白缨恨死戴天峰了,这般欺负她三人。心中一怒,便抓起戴天峰的双脚,将昏迷的他直接抬起,丢入了亭下湖中。
“安澜,你没事吧!”
但齐安澜已经昏厥过去。东阳也很担忧齐安澜的状况,便将她抱起:“我送齐小姐去医馆!”
“我也去!”白缨很担忧齐安澜的情况。
东阳一顿,看向了一旁的梨枝,“那……那位姑娘,能否帮我去安郡王府报个消息?”
“好!”梨枝一口答应。
三人风风火火出了冀国公府,惹得不少人侧目。离府之前,东阳不忘告诉冀国公府的下人:“你家二少爷摔进后院湖里了。”
对于戴天峰这个恶徒,东阳已是仁至义尽,免得他死了还要赖在几个姑娘家身上。
大夫诊治过后,下了定论:“没有大碍,这位小姐只是背过了气去,一会儿就能醒来。至于她颈部淤伤,这两日许会疼,老夫开些化瘀的膏药,擦几天便好。”
“有劳大夫。”东阳与大夫道了谢。
也正是此时,凌千策得到南阳的禀报,赶来了医馆。东阳一见他,顿时拱手请罪:“属下办事不力,请王爷恕罪!”
眼下凌千策且没心思怪罪,只追问道:“她怎么样了?”
“大夫说无碍,稍后就会醒来。”
此时他的脸上已然酝酿起了恐怖风暴,“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
东阳也说不清事情起因,毕竟来得太过突然,要说仇怨确实早已结下。
白缨自责地起了哭腔,双眸通红:“是因为我!因为戴天峰得罪了我,我母亲便推了戴家的说亲,戴天峰被戴夫人责怪,才来寻的仇。可他应该冲我来才是,为什么要这样对安澜……”
凌千策看向东阳。他也点了点头:“是戴家二公子伤害的齐小姐。看他的狠厉模样,似乎是……”
“东阳,将她送回王府,好生照料。再出岔子本王就唯你是问!白缨,你随本王去冀国公府。”
两人走后,东阳不敢有怠慢,心中甚至有些惶然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如此盛怒,往常他便是怒,也是不形于色,如此流于表面还真是头一遭。
凌千策来到冀国公府之时,宾客都已散去。他更是无所顾忌了,小厮拦都拦不住,直冲入戴天峰的院子,将榻上的他一把拎起。
“安郡王你干什么!”冀国公夫人大惊,一旁过府诊治的大夫也是吓了一跳。
凌千策面色沉着,不轻不重道:“想请戴家二公子随本王入宫,论一论这伤人之罪。”
“什么伤人之罪?!”戴夫人只知道戴天峰摔入湖中之事,旁的且还不知情。
白缨适时开口:“戴公子宴后来寻了我们麻烦,他将安澜掐得晕死了过去,人至今都没醒来。戴夫人,如安澜有个三长两短,你戴家拿什么来赔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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