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忘记了自己曾说过这事儿,毕竟那日她喝醉了。
但凌千策却记得,她说过自己养了一条叫月饼的狗狗。一个姑娘家害怕打雷,在凌千策看来就是正常且合理的事,他起身,安抚着拍拍她的脑袋:“你别怕,已经没事了。”
说罢,他起身往外走去,齐安澜顿时紧张地问:“你去哪儿?”
“只是让小二送些热水上来而已。”他出门去,果然不一会儿又回来了,这才叫齐安澜安心下来。
“如你害怕,可在这儿待着,本王不会再出去了。”听他这么一说,齐安澜自是求之不得,点头如捣蒜地应下。
小二哥分多次倒满了水,凌千策见她情绪平稳下来,竟如若无人地褪下了外衫,露出条理分明的精壮胸膛。
齐安澜哪知他会一声不吭就脱衣服,害羞之际第一反应便是躺下,背过了身去。面向墙壁,她闭上眼睛给自己心理暗示,说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没看到!
他自然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,也没什么神色就往屏风后去。
很快,内间响起了水声。齐安澜无法催眠自己入睡,那些声响反而萦绕在她的耳蜗,挥之不去。她心中甚至暗恼:自己一个大活人在这儿,凌千策怎能如此自在的沐浴啊?
殊不知,正是因为齐安澜需要陪伴,而他又冒雨去买了东西,浑身湿透才不得已而为之。
他也并没有齐安澜想象中的那么自在。迅速沐浴完换了一身干净衣衫后,他披着湿润的长发步到厅中。
听见脚步声,齐安澜这才舒一口气,转回身来。
两人的目光在昏暗之中碰撞。而窗外依旧大雨泼瓢,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便是一个尴尬的问题了。
让她走显然不太绅士,且不近人情。那唯一的折中知法,便是委屈他又去睡窗边的贵妃榻。
他也似乎一早就是这么打算的,径直躺了上去,只是将墨发一扬,垂在了榻边。外头风吹雨打,细丝毛雨偶尔弹到他脸上,他却已经阖上了眼睑,也不起身去关窗。
齐安澜目睹着一切,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由他放任自流。便起身来到他身旁,蹙眉道:“你这样可不行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凌千策不解地问。
她则是一脸正色:“窗边风这样大,你需将头发擦干再睡。”
凌千策问她:“为何?”
“我妈……母亲说过,头发不擦干就睡,会得头风。你又睡在窗边,明儿个不头疼才怪呢!”她说的正色,妄图吓到凌千策。可他却是漫不经心地问:“那当如何呢?”
齐安澜没好气道:“自然是擦干再睡啊。”
“嗯好。”他应了一声,却并无动作。齐安澜不禁气郁:“那你怎么还不起身擦头发?”
凌千策神色淡淡:“唔……本王不想。”
她真是拿他没辙了。也看在他近日对自己多有照顾的份上,这才起身去拿了布巾,蹲在美人榻边为他擦拭头发。
“齐安澜。”凌千策出声轻唤。她应了一声,虽然抬头望他,但手上的擦拭动作却未停。
他认真说道:“其实无所谓的,你不必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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