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安澜无言以对。从前她的确以为,凌千策的爵位是沾了亲故的关系才得到的。毕竟他是凌皇后的弟弟,姐弟二人又与陛下是表亲。
如今看来,是她想的简单了,毕竟凌千策看起来也不是那种受人萌阴的。
她顿了半晌,才一边上着药一边佯作不经意的问:“凌千策,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还会和家里人反目呢?他们不该是以你为傲的吗?”
甚至早早自立门户,她也从不曾见凌家人与他有往来。
但涉及这个问题,凌千策却是冷下了嗓音:“不要提那些人!”
齐安澜吃瘪,感觉他和凌家人的仇恨也足够深,非朝夕所积。终是无奈一叹:“我可不是要劝和哦,毕竟我自己和家里人关系也不好,哪有资格给你劝和?”
“本王知道。”凌千策脸色稍霁:“但我与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她暗暗吃惊:难道凌千策已经和凌家完全割席了?厉害,和齐家割席也是她当下的目标,不过暂且还没能实现。
在对话之中,她很快包扎好了伤口,转移了话题并未有感觉到羞赧。系好绷带的结,齐安澜还是不忘交代他一声:“你真的别马虎了伤处,你倒是无所谓留疤痕,可我会愧疚。”
凌千策怔住,侧头看向她。昏暗的灯光下,她的面庞柔美又恬静,一个轮廓已经显示出所有宁和。他克制不住的,心悸动一下。
但她却已经放下手中物件,道了晚安离去。不知为何,他心中竟有怅然若失的感觉。
虽然只有一瞬间,但他真真切切感觉到了这股异样。
今夜注定无眠。
宣郡王被偷袭敲了闷棍一事还在持续发酵。叶太后也曾象征性地传唤凌千策询问,他也是随口否认,叶太后便没再过多追究。
萧成晔得知此事,气的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砸了不少物什。但他随即就遭到了反噬,头晕眼花之下又跌落在地,吓坏了王府一干奴仆,管家又赶忙入宫请了太医过府诊治。
太医到场,把脉过后断言道:“王爷日前伤了脑袋,患了眩晕症。此病需静卧静养,忌大动肝火,否则怒气上涌易导致头晕目眩,严重会致昏迷,十分凶险。”
他一听,又是忍不住想发脾气。但脑袋的眩晕之感逼得他强压下怒火:“这眩晕症何时才能治愈?本王总不能一直都这样吧!”
太医擦拭了一下额间冷汗:“王爷息怒,这涉及脑袋的病症,微臣也不敢妄下定论。只能安心静养,许有个一年半载的,总会痊愈。”
“一年半载!”他听到这个断论,还没来得及动怒,就已经开始头痛欲裂,只能抱着脑袋,威胁太医道:“不论你用什么方法,一定要尽快治愈本王!”
太医为难:“这……”
“如不能治愈,本王杀你全家!”
太医哭着嗓音:“王爷便是杀微臣全家,臣也无能为力。您脑部有淤血肿块,这便是致使您头痛目眩的根本原因,眼下除了等血淤及肿块自行散去,别无他法。再者……”
抱歉,章节内容加载错误,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。
Sorry,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.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.
抱歉,章節內容載入錯誤,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