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谩骂自然对凌千策毫无伤害,甚至还反遭东阳一拳招呼:“能有你们卑鄙?接单的时候也不记得看看是不是你们惹得起的人!”
“走吧。”凌千策云淡风轻的,从头到尾都是一副闲适从容的模样。
狠狠将他甩在地上,三人扬长而去。
刺客不死心地想扣喉催吐。可凌千策岂会料不到?那药丸子是特制,遇水即化,这催吐举动一防一个准。
回到府中,凌千策惊奇地发现主院还有亮光。这会儿已经不早了,他犹豫了一下,才落在院前,试探般地敲了敲门。
不一会儿齐安澜来开了门:“你们回来了?”
他便随口询问一句:“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?”
恰好此时,重晚的脑袋探了出来,贼兮兮地揶揄了一句:“你们有话要说对吗?我就先回房了,不打扰你们。”
说罢便挤出门来,还不忘推凌千策进院子里。
他很无奈,有些不自在的模样,手也背到了身后去。半晌才轻咳一声:“没事就早点睡吧。”
“有事。”齐安澜也不是藏着掖着的性子,直白道。他顿了顿,便听她问出了口:“登基大典已经结束,好些使臣都离开邺京了,咱们何时回梁呢?”
竟是此事,他还以为什么呢。凌千策正了正色,答:“本王还有一些事情未处理好,约摸三天左右便能办妥,随后咱们就与邺廷请辞。”
“好吧。”齐安澜应了下来。
凌千策便问:“你急着回去?放心吧,不会错过你二妹成婚大事的。”
齐安澜撇撇嘴,摊手满不在乎道:“我怎么可能赶着回去参加她婚礼啊?如是丧事我或会赶着回去给她上柱香。”
说罢,她吐了个舌,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毒。凌千策盯着她不语,片刻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。
那没办法,她就是这样藏不住爱恨。
齐安澜还不忘问问他们今夜的行程:“重晚说你们出门去办事儿?方不方便透露给我知晓?”
“……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”凌千策回答:“得到一些消息,去调查了一下相国寺之行的刺客。”
齐安澜一听,也有些上心:“可查到些什么了?”
他点头:“那日的两个刺客皆来自一个叫凌云阁的组织。那组织专门做的人命买卖,在邺国境内十分势大,便是达官贵人也敢暗杀。咱们是被买凶了。”
齐安澜听后不住蹙眉:“你觉得是谁想要我的命?”
“不是你,是咱们。”凌千策纠正道:“两个刺客,定是备的你与我一人一个。如此大的手笔,其实已经很好猜了,不是吗?”
齐安澜明白他的意思,脸色也有些沉凝:“如此看来,是要与其不死不休了。”
凌千策淡然一笑:“无妨,总之本王不会让你受伤害的。”
这般话语在她听来,不免有些暧昧,当下双颊有些发烫,嘴硬道:“谁要你保护了,本姑娘自己能保护好自己。”
他顺着她的意思附和:“本王知道你是自强自立的姑娘。不过偶尔……也有需要被保护的时候,不是么?”
“……”想起那日相国寺,两人滚地葫芦般地摔落阶梯,是他将自己护在胸前,分毫未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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