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父亲的承诺,郭皇后心里才踏实一点。
丈夫死了,儿子又还小,她唯一的安全感来源只能是手中的权力,否则她实在坐立难安。
还好,当初陛下薨逝之时,她提出了启用父亲的建议。叶太后心知在陈氏前朝,郭家就是钟鸣鼎食的世家,族中有不少能人,这才同意启用郭家。
若非父亲归了朝,还能替她母子二人筹谋,自己眼下就是个被架空了的皇后罢了,权势全无,仰人鼻息。
就如父亲所说,她必须带好孩子,教的他识四书五经,兵法策论,让他成为一位明君!
这孩子就是她后半辈子的全部依靠了。她也……迟早要夺回属于她们母子的东西!
——
邺国内政的各方争斗,自然与齐安澜凌千策毫无关系。她甚至想着,如今登基仪式也过了,何时才能回梁呢。
毕竟她还赶着回京搞事业呢,可没工夫在这儿耗着。如此一想,她便提步出门,准备去凌千策院中问他一问,得个准确答复。
怎料刚出门,便迎面碰上重晚。她问齐安澜:“你去哪儿?齐小姐。”
“去找王爷。”齐安澜答。
她却摆摆手,劝阻了她:“别去了,去了也是白走一趟,他们都出门去了。临走前交代了我,让我过来陪着你,好有个照应。”
齐安澜略微惊奇:“他们出门是去哪儿了?”
重晚摇头:“不知。但他们三人齐齐出动,想必是正事。咱就等着吧,如他所说,待在一个屋子里相互照应一下。”
“他们是去办什么危险的事情吗?”齐安澜不禁有些担忧。从重晚的一句三人齐齐出动,她便觉得有些声势浩大了,会是何事呢?
寻常事件,哪里需要他们三人都出动的?
对于齐安澜的问题,重晚也答不上来,只能一摊手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是什么都能算吗?”
重晚无奈:“这误会大发了!你们真的以为我是无所不知的神吗?”
齐安澜凝眉,打开天窗说亮话地问:“你数次暗示,知我身份问题。这秘密你都能知,算这种小事儿怎就不知了呢?”
她摸了摸鼻子:“你不懂。其实我是通过罗盘,看出你磁场的不同,这才知你来历不凡。但我并不知晓你从何而来,身份的问题又出在何处啊!”
“果真?”齐安澜半信半疑。
重晚颔首:“自然。做我们这行的,便是知天机,也只是皮毛罢了,余下的全靠自个儿推测。卜算其实没那么神,有时候倒不如……猜人心来得准。”
齐安澜听着,却也是一知半解。
重晚只好解释道:“就好比,我怎知宣郡王会有血光之灾呢,不全是算准了宣郡王四处树敌,总有人会揪着他不放的嘛。这不,马上就应验了么?”
她听后惊诧:“宣郡王的血光之灾应验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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