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太后和皇室宗亲的皮自然没那么快能扯完。
正如宣郡王所想那般,皇室宗亲不会坐视不理。但叶太后也不可能弱了势,直接请了郭皇后已经致仕退隐的父亲出马。当初为了请动他出山辅政,叶太后许之相位。
郭相得知叶太后要对峙宣郡王及宗亲,便带来族中两位辩才。两方人马一直掰扯,谁也不肯退让,便争论到了天色近晚也没个结果。
此事只能暂时搁置。毕竟晚上还有宴会,耽搁不得,邺国也丢不起这个脸。不过这事儿可不是就这样完了,叶太后还是强硬地要求宣郡王在晚宴上给凌千策和齐安澜道歉。
宣郡王自然不服。他本就不觉得自己抓人抓错了,又怎会肯道歉呢?
叶太后的强硬让宣郡王十分气愤,争执不下之际,宣郡王愤而离开,并直言不会参加今夜晚宴,完全不给叶太后面子。
而叶太后就是气死自己也没用,有皇室宗亲的撑腰,本就不驯的宣郡王就更是目中无人了,很难有人能奈何他。
最后皇室宗亲也走了,没能让叶太后夺回权力便是他们暂且胜了。此时不走,难不成就在这里等她谩骂?
他们倒是拍拍屁股走了,可叶太后依旧得替宣郡王收拾烂摊子,给凌千策和齐安澜一个交代啊。无奈之下,她只好命人准备歉礼,心里早就骂了宣郡王百八十遍。
仲夏之夜,暗幕低垂。
今夜无月,外间一片黑暗,但升平殿内却灯火辉煌。丝竹之音靡靡不休,舞姬的玲珑身段娇媚含羞,案上御酒也散发着醉人气息。
梁国身为大国,席位自然也是靠前。凌千策和齐安澜同席,不过他脸色不太好,齐安澜也只好凝息屏气。
至于原因,大抵是邺国还没给他一个满意答复,本就占理的他脸色自然愈发的冷。
他像个冰箱般一直散发着冷气,齐安澜也不敢表现成没事人一个,便也跟着端坐,面无表情。任他宴席歌舞升平,二人岿然不动。
叶太后在高台上早就看出这二人不佳的神色。既然宣郡王萧成晔并无参加宴席,她便也不用给他留脸,当下端起酒杯,对他二人遥敬:
“今日午间之事,乃宣郡王不是,哀家代他给二位赔礼。两位大人有大量,能否看在哀家的薄面上,不要与他一般见识。”
消息灵通之辈已经知道午间发生了什么事,当下目光便精明起来,耳朵也随之竖起。
凌千策神色淡淡的,并没有应下叶太后这杯酒,只看向身旁的人儿,问她:“气可消了?”
“不曾。”齐安澜虽然面上平心静气,但语气却冷。
叶太后多少有些尴尬,放下手中酒杯:“哀家本想押着宣郡王与二位致歉的,奈何他脾性太倔,不肯配合。哀家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如此,凌千策也表示着自己的无奈:“宣郡王都不曾来与本王的王妃道歉,本王也断没有替王妃原谅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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