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小马扎,在路边坐了下来,齐安澜便蹲在她摊位跟前,询问道:“女先生,咱们有什么缘分?”
“漂亮的姑娘都和我有缘分。”她嬉笑一声,不太正经的模样。齐安澜突然怀疑,她莫不是压根算不准吧?
就在齐安澜腹诽之际,对方冲她伸出手。她没有会意,女先生才提醒道:“看手相啊。”
齐安澜这才明白过来,递上手去。哪知对方抓着她的手,便是各种抚摸,并非所谓的看手相。齐安澜怒然,蓦然抽回自己的手,冷笑一声:“先生莫不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,借机吃人豆腐吧!”
她起身正欲离去,对方却淡淡开口道:“既来之,则安之,姑娘何必大动肝火呢?”
许是齐安澜心底也有深藏的秘密,“既来之则安之”六字一下子触动心弦,让她猛然顿住了脚步。
她回头直视着对方的眼眸,却惊觉自己好似已经被完全洞悉了。
齐安澜心中震荡,又不自觉走回她的摊位跟前,沉声问道:“你还能看出什么?”
对方知道的自然不止于此,又继续道:“可以看出姑娘身份上的特殊,而且你已经回不去了。”
此时齐安澜的脸色已经完全凝重了起来。
但对方却很轻松:“你有烦心事吧?我能看出你周遭萦绕着一些……不可言说的东西。你最近是不是见过死人,不尽早处理的话,会影响气运。”
眼下,已经不是齐安澜信不信的问题了,而是她太过神了!“你能解决我的烦心事?”
女先生只答:“可以一试。”
只见女先生开始动手收拾,齐安澜以为她要收摊了。怎料女先生却道:“带我去你的住处。”
“你知道是我的住处出了事?”齐安澜一边领路,将信将疑地问道。
“其实我是想知道你住哪儿。”她半开着玩笑,在齐安澜即将黑脸之时又换上认真神色:“一般人气运不好都会与住宅挂点关系。”
若非看她的确有些本领,齐安澜还确实不敢将她往住处领。路上,她也不免要试探,“女先生,还不知道您贵姓呢?”
“谈不上贵字,我叫重晚。”
齐安澜又追问道:“重晚先生好生厉害,不知你师承何人?”
重晚摇摇头:“如今我走背运,挣个钱也不容易,请恕我不能相告,否则容易惹事。”
如此,齐安澜也不好再追问。很快她就带着重晚来到宅门之前:“我就暂且住在这里。”
她一看,顿露了然神色:“原来你住这里,那就不奇怪了。”
“这宅子有什么问题吗?”齐安澜略微凝眉,以为是这宅子风水不好,或是有什么别的原因。不过她毕竟不懂风水学,也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。
谁知重晚却否决道:“不是宅子有问题,而是鞍没有配对马。”
齐安澜不明白,一边领着她往案发现场去,又一边问道:“难道与我们有关系?因为我们是昨日才住进来的,今日就发现了命案。”
重晚默然,并没有轻易下定论。两人来到厨房处的案发现场,地上还残留了一大摊血迹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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