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逛之下,齐安澜便来到了厨房区。这宅院里唯一的雇佣工刑大叔在料理事务,正忙着劈柴。他们四人的到来,肯定会让他稍微忙碌一些。
却见他拎起斧头,拿起靠在墙角了一块方方正正的匾额。
齐安澜定睛一看顿时错愕,出声喊停了他:“大叔,这块匾额是哪儿来的呀?”
刑大叔解释道:“宅子原就挂的这方匾额,不劈了当柴烧就只能丢掉,也怪浪费的。”
齐安澜顿了顿,虽觉得不妥,却没有阻止他。刑大叔见她没再作声,便挥动斧子,把那块“义城郡主府”的牌匾给劈得稀碎了。
她往主院走去,一边走一边沉思:义城郡主府?那难怪了,她目前所暂住的主院,应当就是义城郡主之前所住的院落了。
不过叫她奇怪的是,明明当家主人是位郡主,东阳说起的那位不愿搬走的妾室又是怎么回事呢?
齐安澜越想越怪异,否认了心里的那一个十分荒诞的猜想。“应该不会吧,这世道可难以容忍那样的感情。”
“你在嘀嘀咕咕什么?”齐安澜刚入主院,院中的凌千策便询问道,显然在此等了她一会儿了。
她正了正色,摇摇头:“没嘀咕什么。王爷找我有事吗?”
凌千策这才道:“置办了些许东西,毕竟是送给女人家的,你帮着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妥?”
她便随着凌千策往前院去。此时好几个箱子堆在地上,除了跟车来的梁国珍宝,其余好些都是凌千策在自家名下产业里抽调的。
齐安澜看了看,心想既是邺国皇后及太后收礼,也确实需要考虑她二人中不中意。
凌千策的准备自然合理,她最终只是点点头即可,根本提不出什么意见来。于是他便一锤定音,让南阳收好最终定下的贺礼。
此时,齐安澜拉了拉凌千策,低声询问道:“你这处宅子原是义城郡主府对吗?”
“嗯。”凌千策应了一声。
齐安澜又问:“那座萧条的义城,和义城郡主有关系吗?”
他颔首道:“确有关系。义城原就是义城郡主的封地,但是因为去年邺国皇帝死在了义城,义城郡主受到牵连便被削爵了。”
“但害死邺国皇帝的人应该不是义城郡主吧?”齐安澜好奇地追问道。
凌千策想了想:“据本王所知,确实不是义城郡主所害,但皇帝死在义城倒是确有其事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齐安澜点点头。
他便侧头,带了点诧异道:“你对义城郡主的事倒是挺好奇的。”
齐安澜答:“难得出趟远门,能博闻强识也是好事一件。再者,我料想这其中定是有些故事的,只是我们不得而知。”
凌千策淡淡道:“博闻强识甚好,不过你也别太好奇了,很危险。”
不等齐安澜再追问,东阳恰好来禀报事情,他便转头迎了上去。如此,齐安澜也不好再上去去问,便悻悻回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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