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睁开眼,虚弱的感觉传遍全身,连动弹一下手指都觉得费劲。
齐安澜无力地晃了晃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,还有直冲鼻腔的消毒水味道。
这里是……医院吗?
外间很快就响起了脚步声,不少医生护士冲进病房,照着齐安澜就是一顿检查。她无力动弹,甚至连问一句都做不到。
再度醒来时,床边守护着两个青丝中掺杂了白发的人。
齐安澜认得他们,是自己的爸爸妈妈。她张张嘴:“爸……妈……”
两人惊喜回神,激动得语无伦次:“澜澜醒了!澜澜可算是醒了,吓死我们了!”
“你小声些,澜澜才刚醒来,别吓坏她了。”齐父提点了一声,让老婆控制一下自己的心情和音量。
齐母也知道自己呱噪了,会打扰其他的病人,便赶忙噤声。
她许久未有进水,嗓音嘶哑无比,却还是忍不住追问道:“我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?”
齐父见她似乎忘记了,便出声解释道:“你忘了呀?这不刚放暑假,你坐飞机回家来嘛,但是在飞机上却突然晕倒了。幸亏客舱内当时有别的乘客是大夫,为你做了急救,下机了就送到了医院。”
是吗?是这样吗?
但在齐安澜的记忆里,根本不是这样的。
她的的确确是已经死了,到了一个叫大梁的架空朝代,认识了一个叫凌千策的人。
难道自己醒来的地方,是平行时空吗?恢复恢复神思,她询问了一句:“我……昏迷了多久?”
“整整二十一天,全靠滴营养液撑着。”齐母回答着,又突然想了起来:“澜澜这么虚弱,我应该赶紧回家去煲汤,给澜澜补一补!”
齐父赞同:“你去吧,我来守着澜澜。记得把消息告诉家人朋友们,好让他们也安心。”
“放心吧,我会打电话报平安的。”齐母拎上挎包,轻手关上房门回家去了。
病房中只剩下父女二人。他十分关切女儿的状态,询问她: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有的话一定要告诉爸爸,我去找医生,好吗?”
“嗯。”齐安澜应了一声,看见爸爸两鬓微白,他明明才刚过四十不久,可想而知这二十多天他们是怎样的提心吊胆,心力交瘁。
“爸……”齐安澜轻喃一声。
齐父立马就应了:“怎么了?是不是想喝水?”
齐安澜点点头,转眼又看见堆在角落的行李箱,又补了一句:“能不能帮我找一下行李箱里的绘画本。”
“你要画画吗?你身子还虚,养好了再画好吗?”齐父劝说道。
但齐安澜摇摇头:“我不累,躺了那么久手指都僵硬了,我就随便画画,不会有事的。”
齐父无奈,只好依言找了绘画本给她,还递了一只素描铅笔。
赶巧这会儿护士来敲门,说主治医生要与他说一说齐安澜的目前状况。齐父也很关心女儿何事能康复出院,便跟着去了。
她自己一人待着,手中的素描铅笔像有灵了一样,三两下就勾勒出轮廓和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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