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说出这话,齐复恒便是在太子和安郡王之间做了一个选择,即使得罪安郡王也在所不惜了!
而齐长汐在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了,当下抹掉眼泪:“爹可得说话算话啊!走,咱这就去找她对质!”
父女二人风风火火来到微雨苑,齐安澜搁下手头的事,指了指旁边的鼓凳:“坐吧。来兴师问罪的吗,没个一时半会儿,这皮可能还扯不完吧?”
齐长汐目光凌厉:“你这是变相承认了吗?”
她摇头:“不不不,我是怕你们站累了。如果不想坐也随意,省得梨枝还要擦拭凳子。”
“安澜,是不是你给长汐下的药,故意让她在大众面前丢脸的?”齐复恒没耐心听她扯东扯西,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。
齐安澜挑眉,随即笑了:“和之前父亲怀疑夫人是不是我藏起来的一样,你可以怀疑,但是得有证据。总不能因为就我和她俩有仇,你就给我强行扣锅吧?”
“长汐,你不是有证据吗?拿出来,好叫她心服口服。”
如此,齐安澜也满怀希望地看向齐长汐,以为她会拿出什么大惊喜来。
然齐长汐大抵也是急疯了,只能沉声自爆道:“证据就是我知道这件事情。你以为我为何邀请你参加太子的寿宴,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?那药是给你准备的,如今却作用在我身上,自然是你害的我,这点毋庸置疑!”
“是谁给我准备的?”齐安澜未怒,只是淡淡地反问她。
“当然是太子给你准备的,下在了你的酒杯里!谁叫你春花宴上抢了我的风头,叫太子面上无光!”
她承认了,很好!齐安澜点了点头,冷笑着问渣爹:“听见了吗?不是我害她,而是他们想害我。只是没得逞,自食恶果罢了。”
齐复恒脸色铁青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以为是齐安澜恶意给长汐下药,没想到事情恰恰好是相反的。
“那又如何!”齐长汐狂妄地鄙夷道:“这药就是该你受的!你就坐在我旁边,定是你偷偷调换,才害我丢人,名声尽毁!”
“是这样吗,安澜?”齐复恒沉声问道:“倘若你发现了太子对你有恶意,大不了不喝那杯酒,你怎能调换给长汐呢?!”
“父亲你在开玩笑吗?你忘了那天太子是怎么逼迫我的?不正是你们二人推波助澜,强要我应下太子的所谓道歉?我不调换,真就活该被他算计吗!”
齐复恒脸色涨红,气急道:“你们就顾着私斗,为何不考虑告诉我啊!我如何也不会让齐家丢这么大一个脸的!”
齐安澜呵呵冷笑,大方承人了调换一事,“少在这儿马后炮。我和她们娘俩早就不死不休了,过招就是如此,不是伤敌就是自损。若非我聪明,今儿个在屋内痛哭的人就是我!”
这可把渣爹给为难坏了。这明显的两方都有错,考虑到安郡王的威势,他也不得不端水。“你们就不能各退一步,握手言和吗?只有你俩和和气气的,齐家才能更上一层楼啊!”
“你让我怎么握手言和,我就要失去太子妃之位了啊!”齐长汐暴躁道:“咱不是说好要将他送到陛下跟前治罪的吗?爹,快动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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