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凌千策还给了齐安澜一颗药丸子,嘱咐她吃下,说是很快就能大好,随后便离开了。
齐安澜将信将疑,想来他也没有害自己的理由,便依言吃下了。
翌日起身,她的精气神几乎都恢复了,整个人不再那么沉重。看来凌千策给是个好东西,是古代少见的特效药。
梨枝也稀罕自家小姐神奇痊愈了,还询问她是否需要继续煎药。
齐安澜对那种药汁是有阴影了,头摇得似拨浪鼓般:“别煎了,我都好全了。”
今日闲暇无事,她准备宅在屋内看书。但树欲静而风不止,自在没多久梅氏母女便趾高气昂地来了。
“长姐怎的又闷在屋里呢,总是不出门难怪交不到朋友。”齐长汐径直推门而入,打断了齐安澜的好心情。
梅氏也附和道:“就是,一点千金小姐的模样都没有。”
齐安澜自然也没什么好气:“整天跑出去四处钻营的人,才是没一点千金小姐的模样吧。”
这话就是一颗软钉子,硌得齐长汐难受。但为了太子的计谋,她还是忍了下来,否则照她的脾气,早就炸了。
“妹妹也是看长姐无所事事,所以特意求了太子殿下,也给你派帖,好让你出去见识见识。”齐长汐递来一张请帖。
齐安澜已知是太子寿宴的请帖,但还是佯作不知,惊奇道:“太子请我去参加他的寿宴?”
她特别满意齐安澜的反应,一副孤陋寡闻的模样。面上还隐匿着讥笑:“那长姐是去咯?可得记得备上贺礼,别失了礼仪。”
齐安澜呵呵一声:“这个不用你教。”
齐长汐又是被噎住,最终只是愤愤一哼,选择咽下这个闷亏。
梅氏只得恶瞪齐安澜一眼,那目光仿佛在说:咱们走着瞧!
这母女俩走后,齐安澜将那请帖往桌上一摔,不屑冷笑:“太子有那么好心请我去参加寿宴?怕不是设好了陷阱等我去钻吧。”
但凌千策又说会在太子寿宴上教训他们,整得齐安澜心痒痒特别想去看热闹。思来想去,自己也不能怯了场,哪怕他们设了陷阱,也得去一探究竟!
如此,她便换了身衣裳出门去了。
她记得,自己名下也是有古玩店的,便决定去那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玩意儿做贺礼。
进入博古斋,店内装潢是非常雅致的,充斥着风雅气息。卢掌柜一见她来,赶忙当下手中事务迎上来:“小的见过小姐。”
博古斋原是母亲沈氏的陪嫁。原本梅氏当家,她没少在博古斋又拿又送的,甚至梅家人也会来拿东西不付钱,喜滋滋薅着齐家的羊毛。
经过上次织锦庄之事,齐老夫人狠狠打压了梅氏一通,被她吞掉或是拿去补贴的梅家的钱银物件基本是吐回了七七八八。
博古斋也是后来才还回齐安澜手中的。如今她管着,也曾有不开眼的梅家人想过来顺手牵羊,但她一早吩咐了卢掌柜,买东西不付钱的就视为偷抢,直接扭送去官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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