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复恒有些羞恼于她的态度,毕竟自己是来送生意的,凭何还要贴她冷屁股?
碍于脸面,他确实是很想发作的。但是为了大后天汐儿的婚礼,顾及齐府的面子,他如论如何都得在此时定下,否则就怕时间不够了。
是以,齐复恒只能铁青着脸,以示为人父的权威,命令道:“初四长汐就要出嫁了,原先定的那家喜糖不够档次,被我退了。听说你的那个什劳子曲奇被赐了金匾,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弄来的金匾,但是……”
“说完了么?”齐安澜比他还先翻脸:“说完了就请。”
齐安澜不乐得看他一副高高在上来施舍的模样,当下将他请了出去。
齐复恒是碰了一鼻子灰,气得鼻子都歪了。但是转头一想,也不怪齐安澜这么跋扈,如今有安郡王做靠山,又有御赐金匾加身,她确实有狂的资本。
是以,当齐复恒得知拥有金字招牌的曲奇才刚刚上市,且只送不卖的事情,他便生出念头想拿曲奇当礼糖送宾客。如此,齐家才会倍有面儿。
因此齐复恒才会拉下面子来洪福酒楼。谁知,今日在齐安澜这儿碰了钉子。
怒归怒,但这还是小事。齐复恒是铁了心要拿曲奇当礼糖的,虽然被轰出洪福酒楼,但是他并不死心。等齐安澜回府之后,他便又来微雨苑纠缠。
“你究竟想怎样?”齐安澜的语气中带了些许不耐。
齐复恒脸色也有些沉:“我想要汐儿婚礼上的宾客都能吃上曲奇喜糖!这是给你面子,送上门的生意你都这个态度,像话吗?”
她讥讽地勾起嘴角:“谁稀罕你给的面子?”
齐复恒早知她会借机羞辱,也不欲与她多说,直接下了命令:“总之你给我准备好!我要订五百斤曲奇。”
五百斤?齐安澜冷笑一声,只吐出一个字:“滚!”
他被气得脸都黑了。正要开口,便听齐安澜冷言道:“父亲就会专挑软柿子捏?你试试去找王爷说这事儿,能不能进王府的门我看都悬。”
“你……”齐复恒呼吸一窒,她一定知道自己那天被赶出安郡王府的事!当下他也挂不住面子,便端起父亲的架子,指着齐安澜痛骂。
这种程度的痛骂,对齐安澜来说简直不疼不痒。她又不期待齐复恒的父爱,自然也无所谓他骂不骂自己了,全左耳进右耳出,丝毫不在意。
直到她转头,见梨枝在房门外立着,便知她都准备好了,直接出言请离了聒噪的齐复恒:“此事休要再提。父亲请吧,女儿沐浴后要入睡了!”
再次吃一个闭门羹,齐复恒是气死自己也无用。如今的齐安澜脾气可臭的不得了。
一言不合,便要驱赶他离开,半点面子也不留。她这般性子,哪有父女情分可言,当真比陌生人还不如!
而他的领悟似乎也太晚了。
想要齐安澜拿他们当亲人看,也不仔细回忆回忆他们先前都对她做了什么?就会舔着一张逼脸来,齐安澜买账才怪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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