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萧玉,你很能啊?嗯?』慕容衡之看着我,语气阴恻恻的,似在压抑着滔天怒火。
我抖了下,嘴唇动了动,『.....』
事情是这样的,自打我成为慕容衡之的军师之后,我发现慕容衡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,我怀疑他想卸磨杀驴,但我没有证据,于是趁着找到了由头,我,跑路了。
然,在精兵追逐之下,我很快就被抓回来了。
现在跪在他面前,听着那暗讽的语气,我寒毛一下就竖起来了,只能颤巍巍盯着眼前那双绣着暗纹的靴子,不敢吱声。
慕容衡之要杀我了,要杀我了。
我要死了。
这话如魔音般在我脑海中萦绕,余光突然瞥见他一个拂袖的动作,我一惊,求生的本能让我脑袋一空,一下就抱住了他的大腿,痛哭流涕,『慕容衡之,你听我狡辩,不对,是解释!』
1.
我是燕国萧家第二十八代独女,名唤萧玉,在我娘日日人前强颜欢笑人后悲春伤秋中,我偷听到我爹说,朝堂腐败,君慕容衡之暴政,四处动荡,若是再这样下去,迟早国破家亡,萧家自然不可避免。
家中无长子,我不想家中出事,索性自小苦读兵书,装了满脑袋的兵法谋略。
但起义这种事,总得有人出头,我肯定不会去当那个出头鸟的。
终于,我等来了机会,南北两方有人揭竿而起,一片混乱之时,我当机立断,女扮男装混入了慕容衡之的南方大军。
就在我年少轻狂的以为能够鲜衣怒马,指点江山时,现实狠狠给了我一巴掌。
我因身形瘦弱被认为不堪重用,勉勉强强成了慕容衡之的炊事兵,俗称做饭的,得知真相的我缩在角落里哭成了泪人。
说来,我和慕容衡之本无缘,全靠那场雨。
六七月的季节,慕容衡之军驻扎在平原一带,河流下游,条件有限,只能露天做饭。
『开灶了开灶了!手脚都利落点!』
领头兵一声河东狮吼,把我那时候刚刚凝聚起来的愁思都吼没了,我认命的烧火去了。
是了。
营中规定,烧饭得当了炊事兵两年以上,我资历不够,只能沦为烧火的。
烧火烧到一半,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,『慕容衡之到!』
慕容衡之来了。
那是我第一次见慕容衡之。
我顶着被烟熏的乌漆嘛黑的一张脸顺着人群叫喊声往那边看时,远远一瞥,便看见了那张俊逸的脸,墨眉星眸,目光往下,宽肩窄腰,身姿颀长。
和我想象中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形象完全不符。
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炽热,慕容衡之终于转过高贵的头颅,看了我一眼。
然后,嫌弃的别过了头。
我:??
我看出他的嫌弃,但不是个火爆的性子,只得闷不做声的继续烧火,一大把一大把的柴往灶里头塞,把灶台上还未来得及放菜的锅烧成了黑炭。
没过多久,我眼神一动,站起来了,我去找了领事兵,一本正经的告诉他,『头儿,要落雨了』
领事兵头往上一抬,看着烈阳蓝空,看傻子似的看我一眼,『嫌活少?』
真的要落雨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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