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店(1/2)
程贺来到书桌前，为江环铺开纸笔：“夫人，请！”
江环拿起毛笔，蘸了一下墨水，开始在纸上书写经验。程贺则在一旁帮江环磨墨，他刚拿起墨锭，往砚台上一划，便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。他不由得放轻力道，左右比划，墨汁又四处飞溅。
江环索性放下纸笔，看着程贺的动作，轻轻开口：“程贺，你的墨水是不是都是程东或者别人帮你磨的？”
程贺尴尬道：“我磨得不好，我去外面磨。”
江环拉住他的衣袖：“你不用勉强的！”
“可萧明空会磨墨，你跟他讨论了五年书画问题。”程贺道。
江环轻叹一声：“萧兄都有赵月珠妹妹了，你还拿从前的事吃味啊？”
程贺摸摸鼻子。
江环幽怨地看了程贺一眼：“是你让萧兄别写那么多信给我的？”
程贺一下子闪现了无数的表情：“你会生气吗？”
江环摇摇头：“不会，我本就该注意分寸。只是你提前与我说一声，我心里会更好受些。”
“好。让你心里只装着我是不可能的，我只希望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大些，再大些。”程贺道。
江环笑道：“如果你只做你擅长的事，不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，也许会有这个可能。”
程贺一喜，把墨锭和砚台拿出去，吩咐道：“程东，去把墨磨好。市面上有关经商之道的书全部买一套过来，不，是两套，家里的书房也添置一套。”
“遵命！”
江环轻轻弯起嘴角，在程贺的营房中待了一天，写好了商书的开头。等到太阳落山，夜幕降临，程贺沉声道：“江环，我让程东再搬一张床进来，今夜你留在西营中可好？”
江环应道：“好。”
在程贺的目送中，江环离开西营，直接去了革带店。柳舒上前一步汇报道：“东家，积玉阁昨天没有动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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