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宁,你把她们两家的事情,大致跟我讲一讲吧。你也知道,我一直在宫里,不知道外面的事情。而平时在家里,她们也不告诉我。”
其实是她自己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所以面对这些突发情况,她才两眼一抹黑,什么都不知道。
安宁依旧气呼呼:“她们两个应该是早就定下的婚约,听说还是娃娃亲。不过山高路远,一家在京城,一家在外地,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见过。后来一家升官也到了京城,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退婚,还扯出了一堆大道理。”
“他们不光自己闹,还闹到了皇兄面前。当时刀子冷箭没少放,皇兄看他们两家势如水火,也不好拒绝,下令同意让两家退婚。”
当时顾牧之被闹的头疼,在后宫也骂了好几次。
只是嫁娶问题而已,何必闹得跟死了人一样大。
安宁叹口气:“他们退婚后,也没怎么闹了,而且我听说他们已经各自相看了人选。”
安宁脸色铁青:“他还觊觎过本公主,被本公主打了一顿丢进了湖里才老实。宫人知道我烦他也不再跟我说,后来我就没有再听说过他们两个的事情。”
一个小人物,甚至可以说是登徒子,她当然不在意。
“只是,没想到。”安宁捏紧拳头:“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,居然在这里……我看他们两个以后出去怎么做人。”
这件事情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但肯定已经传开了。
就算是两家有意遮掩,和顾家说辞一样说是情投意合(也是真的情投意合),也抵不过幽幽众口。
人家明面上是相信了,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说呢。
而身为女性的刘芳娴,要承受的更多。
“不行,气死我了,我要去问问他们。”
安宁越想越气,一下站起来,风风火火出去。
苏小小吓一跳,追出去跟在她身边。
安宁先去了刘家,听说刘芳娴已经伤重昏迷冷笑:“真不知道刘小姐做这一出戏干什么,若是想嫁,光明正大的嫁了就是。若是不想,又何必呢。”
她故意冷嘲热讽,刘尚书脸色一会青一会白,念着她公主的身份,也不敢说什么。
刘夫人重重叹气,拿了帕子拭泪。
“罢了,既然受伤了就好生休养,不要耽误了接下来的婚期。”
安宁转头去了袁家,得知袁庆也昏迷了。
“不愧是苦命鸳鸯啊,说昏迷还一起昏迷,好。”
两个人都昏迷了,她的怒气发不出来,干脆一直暴走。
苏小小无言陪在她身边,眼见越走越偏才停住。
“安宁,不要因为别人乱了自己的心。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情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这里虽然能看到几个帐子,但大多数人还在宴会处玩耍,此时可以说就她们两人。
安宁愤怒跺脚:“我就是生气,这些臣子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给我皇兄排忧解难,为什么不能约束好自己的家人。为什么啊?”
她心疼自己的哥哥,无可厚非。
苏小小伸手抚平她的炸毛,轻声道:“因为人都有私心的,都希望自己家宅平安,仕途顺利,最好再身体康健。不然,他为什么要去为别人好?他们自己也是人啊。”
人先是自己,再是别人,再是任何的身份。
人自私一些,有什么错呢。
官员们之所以想做官,一是想要施展抱负,为百姓们做些什么。
一是想要养家糊口,让家里人和自己都衣食无忧。
这是常态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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