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后——
身姿挺拔如松柏,一袭墨玉色长衫,发上只是用一支简约的玉簪别住发冠,谢奕看着山脚底下一片开的郁郁葱葱的桃花林,像这种初开的桃花,花瓣做成桃花酥肯定味道十分不错,谢奕这样想。可是一想起这两年的书信往来,谢奕的眸子又变的些许灰暗而幽深。
[谢公子,多谢您这数月的关怀,阁中训练任务繁重,没有空余时间来回你这些无聊的内容,还请不要再给我寄信,你我之间不过萍水相逢,如今已是各走其路,不必如此。]
这便是连续多月的唯一一封回信,谢奕收到信时又是激动又是喜悦,可展开信封只有寥寥几句,他自认为有趣的分享于对方而言是无聊的内容,他觉得心脏上像被狠狠用刀子刮了一层,他心上升起无名火焰,但他不知这是因为什么。
背后忽然传来极为悦耳琴声,可这琴音中又暗藏杀机忽而又变的杀气腾腾,琴音中似乎带着责罚之意,仿佛能化作凌厉的刀锋将人切碎。
谢奕连忙拿起腰间的玉箫,连忙吹奏一曲弑神曲与之抗衡,然而对方只是弹了一个音符,谢奕便觉得这琴音带来的声音震耳欲聋,直冲脑门,顿时头顶一片眩晕,手中玉箫掉落至地上。
“弑神曲被你吹的像儿歌一样。”虚无大师肃穆的声音嘲讽道。
“徒儿知错,请师父责罚。”谢奕愧疚的低下头。
“刚刚在想谁?那么出神,出神到师父来了都没察觉。”虚无问道。
谢奕神情有些恍惚,似乎认真思考对方跟自己的关系,半响才语气冷淡的说出:“一位故友。”
“定是个女子。”虚无笃定的说道,拂袖转身,示意谢奕跟上,谢奕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。
不一会竹林中便响起音律不协调的箫声,还有阵阵肃杀的琴音,在林中震落下厚厚的一地竹叶,太阳从日挂高头渐渐离开地平线,留下一片金灿灿的余晖勾勒出金边。
晚上谢奕训练回来,便看见国子监大门已经敞开,里面正坐着一身石青色雾面纱长衫的苏晟,坐在便让死气沉沉的国子监横添一抹景色。
“你来干嘛?”谢奕面色不悦的说道。
“过几日是花灯节,要不要一起去?”苏晟面带微笑的说道。
“为何叫我?我们两个男子看什么花灯?”谢奕将腰间的佩剑与玉箫卸下挂好。
“花灯节那天万梨肯定会约我,你可是我的朋友啊!你不能见死不救吧!”苏晟看到他漠不关心的模样深怕他不答应,紧跟在他身后,势必要让对方同意才肯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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