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机是真的,在认认真真帮人治疗,不掺丝毫水分的那种。
当然,她下手也不轻就是了,只负责医治,完全不管病患体验。
饶是如此,在看到上官浅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痛楚一般,全身心信赖的眼神后,也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。
这人,好像天生有一种让人心软的魔力,甚至会让人下意识的忽略所有不合理的地方。
“上官姑娘感觉不到疼吗,你这样子,实在不像一个娇滴滴的小姐。”
上官浅的神色甚至没有丝毫停滞:“上官家是医药名家,我只小接触这些,自然没有那么娇弱。”
“况且我明白良药苦口的道理,看姑娘的手法,虽是医治时疼了些,但效果是极好的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牵机没有丝毫宽慰的话。
“不过,上官姑娘知不知道另外一个道理,良药可不一定苦口,全看医者罢了,就像我现在这样。”
“这法子虽说是效果最好的,却不一定是最适用的。”
“当然,自己的身子,如果自己都不爱惜的话,别人就更不会在乎了。”
例如这伤,完全是她自己作出来的。
别说,这人对自己挺狠的。
牵机没有给上官浅辩解的机会。
牵机做完最后一步,立刻收手,就要出去:“好了,今天的伤处理完了。”
“至于上官姑娘,不知道从什么地方,因为什么原因,积年累月积累下的伤和毒,恐怕要到牵机谷慢慢治,才能彻底痊愈。”
“上官姑娘如果方便的话,要不就暂且跟着我走吧。”
气氛有点凝滞,上官浅的声音少了几分婉转:“那就多谢牵机谷主了。”
上官浅直接称呼了牵机谷主,牵机也没有走流程,问一下对方是怎么知道的。
等到牵机离开,上官浅才将藏在手中的暗器暗暗收好,刚刚她下意识就将东西拿出来了。
没有上官浅计划中的意外相识,彼此结交,也没有任何的虚与委蛇,对方竟然直接挑破了她的伪装。
她可以感觉到,这位牵机阁主,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对方好像并不打算捅破,甚至隐隐,对她还有几分善意。
直到牵机已经离开,她才后知后觉一般,生起了后怕和庆幸,还有,莫名的一点点暖意。
宫门的联通做的应该不错,牵机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,宫门的人已经汇合。
叙旧交流也好,针锋相对也罢,在见到她之后,都有了短暂的沉寂,显然是不想让外人看到他们不愉快的样子。
刚刚那个藏在后头的红衣女子,也在他们中间,看这样子,几个人相处得还算“融洽”。
宫子羽想到之前的波折,不好意思开口,宫尚角继续高冷,这人就干不出和人热络的事情,宫远徵不知道在想什么,有些畏畏缩缩的时候。
最后还是她,最先打破沉默。
只见她最先跑过来,和牵机一阵寒暄问候,给她介绍这一群人,丝毫没有考虑当事人还在,想什么就说什么,却偏偏可以控制在恰到好处,不管是亲密的动作还是语言,都不惹人厌烦,宫门之人也像是见惯了。
不过你来我往的几句话,在宫紫商的强大威力和牵机的默许之下,两人交谈的场景,便像极了多年故友重逢,推心置腹,温情满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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