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之后的几年里,薛平贵就过起了两地奔袭的日子。
在王宝钏,代战,养父和朝堂上,来回奔忙。
别的不说,现在把红鬃烈马的眼睛蒙上,它也能从西凉到大唐,从大唐到西凉,毫不犹豫地极速往返。
王宝钏和代战,也都过着自己的日子,好生养育教导孩子,偶尔和薛平贵久别重逢,剩下的,都在发展自己的势力。
如今,几个孩子已经五岁,个个聪明伶俐,平安长大。
薛父常年奔波,早年受过伤,留下了病根,这些年来,虽然有薛平贵给他找的许多名医,依旧是油尽灯枯。
在享受过几年太平日子,见到儿女成婚,孙子孙女出生,便已经走入末路。
薛琪在薛平贵的引导下,早就认清了对哥哥所谓的爱,分辨出亲情和爱情的不同,两人依旧是亲密的兄妹。
变数太多,魏豹早就已经离开故事中心,两人自然没有机会相遇,也不会有那一段痛彻心扉的错爱。
最后,寻了父亲镖局的一个师弟成婚,两人意趣相投,随镖局走遍天下,看万水千山的风景,有时间便互相比试一场,过得也算自在。
随着薛父大限之年将至,朝堂风云变幻,薛平贵也该重回皇家了。
圣上这些年,就只有这丢掉的一个孩子,眼见着身体渐弱,已经动了要过继子嗣的心思了,认祖归宗的事情,是不能缓了。
薛平贵对这两个父亲都是牵挂的。
没有过早相认,只是因为皇帝之前正在壮年,就算上一世,他们在最后一刻有多温情,都不能赌一个帝王,对牵扯各方势力,又才华不凡的皇位继承人的怀疑,他们也无力抵御可能的危险。
薛平贵也不敢过早相认,尽孝的方式,本也只是入朝,帮着生父,替他排忧解难,现在时机已到,就该相认了。
那天,薛平贵如往常一样,向皇帝汇报工作。
这些年来,他虽然各地奔波,可却是名副其实的天子重臣,颇得皇上信任,朝堂决策也多少都有他的身影。
对于这样的臣子,正常皇帝多少应该关心一下他的私事:“爱卿是我大唐肱骨之臣,连年奔波,倒是辛苦,朕刚听说,你父亲病重,这次来了,就带两个太医回去吧。”
薛平贵自然认真道谢,玄即便在御前痛哭起来。
皇上一阵慌张,不知是惹了什么关窍:“爱卿这是怎么了?”
薛平贵几乎是边哭边说:“臣近日才知道,原来臣根本就不是家父的亲生孩子,家父从凶徒手中,将臣捡回,视作亲子,抚育至今,养恩如天大,臣却只能见他,日渐消瘦,药石无医,无能为力,实在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,皇上几乎已经听不到了,脑子里全是嗡嗡声。
他强力维持着声音的稳定:“ 薛爱卿可知,你身生父母是何人?”
薛平贵摇摇头,一脸茫然:“臣并不知道,只是听父亲说,臣尚在襁褓中时便被人追杀,能捡回条性命已属幸运,招惹那样的凶徒,这么多年流落在外,臣的亲生父母,恐怕……”
恐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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