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机扛着宫远徵,走进谷内的一间房屋,把人放在躺椅上,将一个香囊放在他的鼻间轻轻晃了晃。
宫远徵人还没有醒来,手便已经习惯性抬起来,只是他手里的东西还没有扬起来,就被牵机按下去。
牵机看他还没有恢复意识,就要继续在通道的动作,轻轻说了一句:“还挺警觉的。”
宫远徵睁开双眼,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机牢牢按住,而自己则躺在躺椅上,身子软绵无力,不能动弹。
他看向牵机,忍不住发问,心里也多少因为这时的境况有着忐忑:“牵机,你,你这是在做什么,我怎么会浑身没有力气,这是在哪里?”
他设想过牵机会做什么,但没想到会被迷晕,更没有想过醒来后会是这样。
孤男寡女,共处一室的时候不是没有过,但那时的他们是在友好商讨,交流医术,从来没有靠得这样近。
而且自己浑身无力躺在这里,只要再向前一步,牵机就可以直接把他禁锢住,而且他现在的情况,根本没有反抗之力。
看到宫远徵彻底醒了,牵机松开手退开几步,只有他手腕上的红痕,可以依稀看到,刚才宫远徵还在昏迷时,他们之间无声的对抗。
不知道为什么,牵机退开后,他反而觉得更不自然了。
“还有,我哥他们现在在哪里,我身上的药效什么时候可以解除?”
他试着用内力冲破药效,却毫无结果,刚刚使力,便会立刻消散,明明有一身内力,却根本无法使用,这药效,比他们在雪山见面的那次还要好。
他只能冷静下来,看向牵机:“还有,我想问问,我哥他们现在在哪里,我身上的药效什么时候可以解除?”
“而且,我们不仅无冤无仇,还一起制药,你要是信得过我,不如先把这药给我解了如何,我一定不会干预你的事情的,这样躺在这里,实在太难受了,说不定也会损害你的名声不是。”
房间里充满着各种药草的气味,辨不清来由,各种不常见的花草被培育在这里,郁郁葱葱,百花争艳,看得出来被护理得很好,花木的味道并不苦涩,反而有些淡淡的清甜之感。
牵机摇摇头,摆弄着数日未见的花草,完全不相信他的话,也不认可他的理由。
“药效在宫二先生出来之后,自然会解除,不用着急,这里是我的药草室,趁着这个时间,免费给你看看便是。”
“至于你不会插手的话,就算你自己信了,我都不信,清誉的事情,你也不用管,这里都是我的人,就算有什么流言蜚语,我也可以直接认定是你干的,找你算账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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