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迟淮野成功被正名之后,没能如愿的碰到盛藤薇。
他上网查过,女人的生理期过后两三天才能开始,不然的话容易导致回血,或者是诱发妇科疾病,所以他只能是克制着,尽量不靠近盛藤薇。
她于他而言,就是一株罂·粟,一沾染上就叫他欲罢不能。
不过想终究还是想,他还是没碰她。
虽说两三天过后可以,但迟淮野还是硬生生忍到了第五天,才受不了。
临近十一月中旬,烟城的天气一夜之间就彻底凉了很多,夜晚的风也开始变得凛冽几分,明明只是和前些天差了两度,却冷得也叫人发颤,不同于北方,它湿冷要命。
盛藤薇人才刚进到“生椰拿铁”般的屋里边,鞋子都没来得及换下,就被迟淮野环住细腰,直接抵在玄关处,垂首过来。
盛藤薇退无可退,只能是趁着空隙间开口,“……等等,鞋还没脱。”她知道此时是有点儿破坏气氛。
迟淮野的气息还缭绕在她的口鼻间,清冽好闻。
他听到她说话,唇瓣便错开落在她的脸颊,嗓音沉沉,“薇薇…”
盛藤薇脸色微微泛着红,心跳不规律,被他握着的手也握成了拳头,抵在他胸膛处。
“先脱鞋。”
这鞋子是新买的,她穿着有点儿不太习惯,说着,她推开迟淮野,作势就想要弯腰下去把鞋子脱掉。
迟淮野却快她一步,蹲下一米八八的身子,去帮她把鞋子脱掉,随即握住她的脚踝,缓缓向上移至腰间。
一个打横将她抱起,大步朝楼上的房间去。
盛藤薇也只是一刹那惊呼,便老老实实的紧抓着他胸膛处的衣服。
可这一次,迟淮野抱她去的房间不是他的主卧室,而是隔壁的一间房,房门一推开,里面只能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,勉勉强强能看到里面的摆设。
在盛藤薇还在借月光打量着房间里头的布局和摆设时,迟淮野已经“啪”的一下把房间里的白织灯打开。
一瞬间的光亮让盛藤薇刚还泛着水雾的眸子一下子眯了起来,她赶紧转过头,把脸埋在了迟淮野的胸口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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