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喜欢，我可以调制一份和我身上香味差不多的香味送你，只不过味道可能不如这个清淡。”程允风指了指袖口。
鹿灵不太好意思。“这就不用了，谢谢你。我一般不怎么喷香水。”
“也是，干干净净的洗衣服粉香，就很青春。”
程允风回忆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般，他情不自禁地说出口。“想当初，我高一喜欢的那个女生身上永远有一股淡淡的清香，很干净素雅，我为了和她讲上话，以此为由，专门去问她香水什么牌子的。”
鹿灵听得津津有味。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她给我报了一个小品牌的名字，我回去还认真去搜了，结果什么什么也没捞着，回去问她，她说那是洗衣液的名字。”
“哈哈哈， 你这个也太搞笑了吧。”
鹿灵还想再继续听他就讲他的事。“你当初喜欢的女生现在去哪了，是南城本地的吗，你们在一起没有？”
她来了兴致，程允风突然间不想告诉她了。“对我的事这么有兴趣？”
鹿灵害了一声，不在乎道。“谁的事我都感点兴趣，路边的狗在哪里撒尿我都想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曾经有喜欢的女生，你不惊讶？”他关注的点在这。
鹿灵不受控地缩了缩脖子。“啊？为什么要惊讶，有什么好惊讶的，这不很正常吗。”
他要是知道，以前自己把裴韫玉认成他，然后傻乎乎追了一段时间，那才是真正的惊掉下巴的爆炸性新闻。
只要他不主动问，鹿灵会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。他主动问也不行，不说不说，就不说。
程允风见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，眼神闪烁了下，只好解释道。“骗你的，其实也谈不上喜欢，纯粹地觉得那个女孩很好，努力，有上进心，每次见到她永远都是安安静静坐在她的位置上看书。”
“这样的人，在我们那个不太安分的班级里，确实是很突出的存在，所以我也有对她有了短暂的好感。”
鹿灵不置可否。“真好，如果是我，我也喜欢。不过，为什么是短暂的好感？”她不解。
程允风笑得张扬，散漫的调调。“因为我三分钟热度啊。”
鹿灵见状，嘴角忍不住抽搐，一针见血道，“你以后不会是个渣男吧，还是说，以前就已经是了？”
“冤枉啊，我可不是。”程允风举起双手。“我纯情得很，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呢。”
鹿灵一副见鬼了的表情。“司机叔叔，你是信你们家程少爷一次没谈过恋爱，还是信我是武则天转世？”
前面专心开车的叔叔摘下耳机，啊了一声，“美女你说什么，再说一遍。”
鹿灵重复一遍后，司机不咸不淡回答道。“信后者吧。”
车内响起她清脆的笑声，以及程允风没好气怼司机大伯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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