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求援(1/2)
深夜的瀚海诡术司大楼，走廊上的白炽灯惨白刺眼。
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走廊里，显得格外清晰。
李天南站在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，紧锁的眉头映在玻璃上。
窗外的瀚海城灯火阑珊，夜色中的高楼大厦连绵成片。
他的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窗框，发出规律的“咚咚”声。
这是他每次遇到棘手问题时的习惯动作，二十年来从未改变。
今天的瀚海城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，可他却知道，这座城市的地下，正潜伏着一个足以毁灭一切的存在。
“司长，这次的情况实在太危险了。”殷璃捧着一叠文件走进办公室，语气里带着少有的焦虑，“我们根本没有对付红衣的实力，必须立即向省司求援。”
李天南攥紧了拳头，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几分。
他再清楚不过，瀚海诡术司这点实力，对付红衣根本就是以卵击石。
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...
“殷璃，你说得对。”李天南转过身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苦涩，“可你知道现在向省司求援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“司长，我明白您的压力。”殷璃放下文件，神色凝重，“您的调令下个月就要下来了，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问题啊。”
李天南猛地转过身，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。
十年寒窗，二十年基层，他好不容易熬到这个位置，眼看着就要更进一步。
可现在...
“把电话拿来。”他咬了咬牙。
走到办公桌前，他重重地坐进真皮座椅。
案头的台历翻到今天的日期，上面用红笔圈着“省司调令”几个字。
颤抖的手指按下一串烂熟于心的号码，等待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“喂，是我，李天南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。
“瀚海出现了红衣，目前已经确认了它的存在...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，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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