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梦初闻言大惊,郑姝这个姑娘都没事,秦昭怎么如此脆皮。
跟着稚松到了秦昭的房间,只见他半靠在床上,嘴角的血迹刚刚擦去,还隐隐透着黑色。
这若是内伤,或者骨头断了,应该拍个X光,可即使是她的医疗车,也没有这设备,她只能靠手摸。
“得罪了。”
沈梦初说了一句,就挽起袖子,从秦昭的手臂开始摸起。
手腕、手臂,肩膀直到锁骨,没什么问题。
接着从锁骨往下,胸口、肋骨,然后……
她还没排查完,双手却猛然被秦昭给捉住了。
秦昭一手一只地抓着她的手,胸口起伏,呼吸急促,眼底闪烁着暗哑的光。
偏偏沈梦初还不明所以:“你干嘛?松开我,我还没摸完。”
秦昭闻言,胸腔起伏更甚:“不用了,我骨头没断。”
“你确定?”沈梦初狐疑,他这样子真的很像哪根骨头断了产生的内伤。
“我习武,怎么会对自己身体一无所知,真的没断。”
这话说得也有道理,沈梦初点点头,收回了手,坐在床边思索他吐血的原因。
她皱眉思索的表情有点可爱,秦昭歪着头仔细看了好一会儿,方道:“其实吐血后,我感觉更好些了。”
“是吗?”沈梦初不自觉凑近秦昭的脸,拿起手绢轻轻擦了一点他嘴角的黑血。
她拿出一个试纸,把黑血粘上去,试纸变成了很淡的红色。
这证明,虽然血里还有蛇毒,可毒性已经很轻了。
沈梦初想起了前几日看过的一本医术,上面说蛇毒容易攻心,若是中了蛇毒,会在胸口处郁结,形成血块,若不及时解毒,要么就被蛇毒毒死,要么就会爆心而亡。
秦昭的这个情况,倒更像是把他郁结在胸口的蛇毒给摔出来了。
因祸得福,沈梦初顿时放了心。
“你运气不错,胸口蛇毒已清,我估摸你再换两次药,就能真的痊愈了。”
秦昭点头:“谢谢你,初初。”
沈梦初奇道:“从刚才我就想问你,干嘛突然改口叫我初初呢?”
我们俩有那么熟吗?沈梦初腹诽。
“我说过,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秦家从未想过悔亲。”
秦昭说的情真意切,沈梦初倒是不怀疑他说的是真话,但是这种理所当然,把沈梦初给整笑了:“是秦家从未想过毁亲,可你真的想娶我吗?”
“嗯……”秦昭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,他看着沈梦初的眼睛,良久才道:“我想不出不娶的理由。”
沈梦初闻言,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道:“秦昭,你有点可怜。”
“可怜?”
“是,可怜,你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开口闭口都是秦家。”
秦昭是秦家嫡系一脉唯一的男子,从小,他那首辅爷爷就告诉他,他就代表秦家。
所以秦昭不知道自己和秦家有什么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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