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告诉我青禾去哪里了,我便将你们留下。”
观棋:这说也得完蛋,不说也完蛋,不如赌一把?
她犹豫了三息,便斗胆豪赌一次:“青禾擅做主张,让太子妃陷入危险,殿下罚她了。”
当然,这个罚说的也是进退有度。
打一顿板子也是罚,逐出去也是罚。
无论如何都是罚,就看轻和重了。
向朝颜倒是不好追究。
“罚归罚,人去了何处?”
观棋老老实实的说:“我和侍琴刚回府,并不清楚。”
这是十成十的实话。
向朝颜也说到做到,将她们留下了,只好奇地问了句:“你方才是施了何等手段,怎么就让她突然没有声音了?”
说着指了指还发不出声音已老实的侍琴。
观棋:“这叫点穴,太子妃若是看过一些话本,应当有讲过的。”
向朝颜:“看是看过,但我没想到这是真的,难学么?”
朱鹮:没眼看。
观棋心说,究竟是谁说太子妃性格沉闷的?瞧着分明是个活泼的姑娘。
她也不好说这功夫练起来多费功夫,只是含糊其词的说颇费功夫,一般人都要学个十几二十年。
最好还是要童子功,几岁开始练起的,孩提记性好。
向朝颜便歇了这个心思。
吃朝饭的时候,向朝颜问宇文彻的状况。
梦里那个蓝裙女子说的,她想等个何时的时机,当面问问。
朱鹮却说太子一大早出去了,约莫是去上朝。
她便没再追问,而是问起鸳鸯和喜鹊的情况,还有朱鹮是何时来的。
朱鹮说,她是昨个儿半夜来的。太子府的人派马车将鸳鸯和喜鹊连人带行李都送了回去,并指名要她和杜鹃过来。
杜鹃不幸中了暑气,这两日卧床不起了,便只有她过来。
朱鹮说到这里还松了口气,“幸好婢子已将姑娘的库房盘点清楚了,更庆幸太子殿下这边也安排了人手,否则我真担心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姑娘。”
向朝颜笑笑说她多虑,又问府里是如何安排鸳鸯和喜鹊的。
朱鹮就不知道了,因为是半夜,她们两个额头上又有伤,看着不太好,二夫人就只让她们先回去休想。
“待会儿你给家里送个信去,就说我放她们出府嫁人,身契回头我好了亲自送过去,这段时间就留他们在府里休养。”
朱鹮又惊又诧,但还是得体的答了一声是,便去给向朝颜添粥。
来了太子府,姑娘的胃口都变好了呢。
吃过朝饭,朱鹮将向朝颜这里照顾好,便依照她的吩咐送信去了。
回来就给向朝颜带了个消息,说四夫人想将鸳鸯和喜鹊要过去,让她来问问向朝颜的意思。
向朝颜并不意外,大方的说等回头她病好了,把身契送过去,鸳鸯和喜鹊她们两个的去留由她们自己决定。
朱鹮身为向朝颜身边的大丫鬟,自然不必再亲自跑一趟,而是让向府来的人带话回去。
但她忍不住皱着眉头,有些忧心忡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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