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乱动。”姬肆恶趣味地掂了掂怀里的人,吓得慕温清抬手环住姬肆的脖子,身子紧紧贴住姬肆。
姬肆死死压下唇边快要克制不住的笑意,声音强装平淡,“很快就到屋子了,别叫,旁边人都在看着呢。”
知道旁边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还这么乱来?
慕温清挣脱不了,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,靠在姬肆怀里被姬肆一路抱回卧房。
“好了,歇息一下就去沐浴吧,今天累了一天,早些休息。”姬肆将慕温清抱到软榻上坐下。
“好。”姬肆这么一说,慕温清也感觉到身子确实是有些腰酸背痛。
“殿下,”慕温清突然想起些什么,抬头去看姬肆,“你明天还要去礼部上值吗?”
姬肆没有回答慕温清的问题,反而拖长了声音问道,“这里没有旁人了,阿清,你该叫我什么?”
“......妻主。”慕温清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姬肆的恶趣味。
“哎!”姬肆兴冲冲应了一声,这才开始回答慕温清刚才的问题。
“番邦之前递了文书给母皇,说是王位更迭,想来上京城向母皇朝贡,母皇昨日已经批了文书回去,想来不过月余番邦使臣就会入上京城了。”姬肆坐到慕温清身边详细解释了一遍。
“所以......我们礼部也要开始准备招待这些番邦使臣了,最近可能有些忙,”姬肆安抚性地拍了拍慕温清的手。
“不过你别不开心,母皇已经说了,等番邦使臣回去之后,便加倍给我休假,到时候我带你去下江南去玩儿,好不好?”
“你是去办正事的,我哪里会有什么不开心的。”慕温清嗔了姬肆一眼。
在姬肆眼里,他是这么小心眼儿的人吗?
“你上进,我开心还来不及。”妻荣夫贵,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还不明白吗?
“好好好,对不住,是我说错话了。”姬肆伸手揽住慕温清柔韧的腰肢,顺势摩挲几下。
慕温清感受到姬肆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,他腰间敏感,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一下子站起身慌忙逃窜到内室沐浴。
怀里的人跑了,姬肆反而颇为愉悦地捻了捻手指,屈手仰躺在软榻上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。
等慕温清拿巾帕揉着一头长发从内室出来,看见的就是姬肆这样惬意的模样。
“我洗好了,殿下什么时候去沐浴?”慕温清揉着长发在床边坐下。
“洗好了?”姬肆睁开眼睛坐起来,看到慕温清的动作,兴冲冲几步走到慕温清身边,“我来我来,不是早就与你说过了吗,这种事情以后让我来做就好了。”
慕温清也不客气,直接将巾帕转手递给姬肆,自己闭上眼睛舒适地享受姬肆的殷勤服务。
毕竟要不是姬肆不愿意小侍进她们的卧房伺候,这种事情他之前从来都是交给春喜做的。
姬肆动作轻缓,细致地将慕温清一头长发上的水揉进柔软的巾帕之中。
她从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,但是自从她第一次给慕温清擦头发之后就喜欢上了这项活动。
这种只有她们妻夫二人的私密的闺房之乐的感觉让她十分沉迷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姬肆享受地摸了摸已经干爽的长发,恋恋不舍地看着顺滑的发尾从手中溜走,“阿清,头发擦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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