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在异乡,时间的流逝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。
似乎一眨眼就是数十日过去。
这些日子里,姬肆跟着太女在平州各处辗转,着实是见识到了不少脱离皇族身份之后才能体会到的东西。
也不知道太女是怎么做到的,她们已经从天下楼搬了出来,住进了......
平州刺史府。
王家。
也就是上次在茶楼当众闹事的王珍珍的本家。
以幕僚的身份。
姬肆之前见过一次王刺史和她阿姐之间相处的场景,怎么说呢......
姬肆感觉很难描述那种感觉。
只能说在看完之后,她就一点都不担心她阿姐会不会吃亏了。
毕竟,很难想象。
平时看上去待人温和细致有礼的皇太女,在处理已经有了大致贪污踪迹的平州刺史时会这么雷厉风行。
但是这样分明的皇太女其实才是百姓们会欢迎的吧!
虽说皇太女去给王刺史当幕僚收集其罪证了,但是姬肆也没有完全闲着。
......姬肆一边奋笔疾书,一边愤愤地想着。
她原以为皇太女该是会忙起来了,没想到忙倒也确实是忙起来了,但是在忙起来之后皇太女还是时不时抽空给姬肆布置作业。
有时让人给她送过来,但更多的时候是她自己亲自来送,顺便将上次作业取走。
姬肆被她阿姐沉重的爱压得眼含热泪。
...
另一边,为了应张家的帖子,慕温清起了个大早,这时正坐在梳妆台前闭着眼,任由梳妆的小侍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。
春喜捧着东西站在慕温清身后,看着铜镜里慕温清即使模糊但是依旧俊秀非凡的模样。
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捧着的锦盒,犹豫了一瞬,咬了咬牙还是张口问道:“公子,今日可要戴殿下送来的玉冠?”
自从三皇女姬肆频频给慕温清送各种东西以来,春喜对她的称呼也逐渐由生疏尊敬的“三皇女殿下”变成亲近些的“殿下”。
无关东西贵重与否,只是这时常挂念在心的表现本身便是一种态度。
慕温清眼睑微颤,但还是没有睁开眼,保持着一个姿势说道:“戴上吧。”
“好!”
春喜还是有些惊喜,慕温清虽说一向与人为善,母亲还是当今皇上钦点的太傅,在京中贵子圈子里也有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但是那对于以往的慕温清来说自然足够,对于要入三皇女府的慕温清来说......
不够。
这玉冠不说其本身的珍贵程度,就说是由三皇女亲手所赠。
本身就是一种震慑。
对那些对慕温清抱有不轨心思的人的一种震慑。
慕温清本身底子便好,梳妆的小侍没用多久就整理好退下。
春喜手巧,梳头的活一向是春喜做的。刚才梳妆小侍便没有为慕温清梳头,把这活留给了春喜。
将手里的锦盒先放到桌上,春喜的手在慕温清浓密的发间穿梭。
束发、加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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