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长急得汗都滴了下来,“姑娘,真不是不给你找,而是我们压根也不知道,每次都是直接送过来的。”
“胡说,那我每次寄信来呢?难道是欺我不谙世事?”林娟然气愤地说道。
“每次姑娘寄来的信,都有人定时来取,真的不是在下故意为难啊。”
站长说得挺真诚的,林娟然也歇了脾气。
那该怎么办?林娟然感觉事情更严重了。
“那这么说,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人来取信?”
“是啊,姑娘,你这封信我一看到就觉得眼熟,所以有印象。”
“那为何一开始不说实话,让我们多等了这么长时间?”
“我看着每次来送取信的人,都有意识地避免暴露身份,我也不想惹麻烦啊。”
站长说完,又想起每次来的人,看着就不好惹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东家,这样没头苍蝇地找,京城太大了。”
方良平也苦恼,地址是假的,驿站又是这样情况,事情实在难办。
“哦,对了,我有一个陈公子的信物,上次李嬷嬷来,我注意这是个挺重要的玉牌。”
林娟然看着从包袱里,实际从空间拿出来了玉牌。
“这青玉盘龙牌可是真的?”
站长一看到这个玉牌,整个人都吓得僵住了。
“什么真的假的,这是我要找的人留下的。”林娟然对站长的口气非常不喜欢。
“姑娘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这是沐王府的玉牌啊。”
“啊?沐王府?”
林娟然虽然知道陈润的名字,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姓氏的特殊。
再说了,这个姓氏在她们那里也挺普遍的。
站长回道:“是啊,在下也只是耳闻,你也知道,天子脚下,能人辈出,我也只是听说过罢了。”
林娟然想了想,“这也算是一个线索,方大哥,我们去那里瞧瞧。”
说罢,就将玉牌系于腰间,正好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衣裙,玉牌在衣服的映衬下,更显得葱绿如水。
两人直接去了崇德街,沐王府占了大半条街,远远就望见了一座座巍峨房屋。
“看来这里就是了,方大哥,咱们赶紧走几步。”
林娟然看着大门越来越近,心情也越来越紧张起来,担心了好几个月的心情,只能先引而不发。
门户的人,一看有无关人等走过来,远远的就开始了驱赶。
林娟然却不听,还是直直地往前走,等到了门口,方良平急忙地拿出些散碎银两递过去。
门房总算有了点脸色,“这不是你等能来的地方,还不快走开。”
方良平示意林娟然拿出玉牌,“我等是你家公子故友,有事特来相见,还劳烦通报一声,就说是平山县来访。”
说完就递上了玉牌。
门户的有个老人颇有点见识,一看这个玉牌,踢了刚才回话的人一脚,忙恭恭敬敬地将人迎了进去。
“贵人莫要怪罪,我家公子已经闭门谢客两个月了,他们也是职责所在。”
林娟然点了点头。
进了院里,又出来一个管事将人接了过去,门房附在管事耳边说了几句,就离开了。
管事将人引到了一个待客的地方,林娟然抬头一看,一个偌大的牌匾上“文宣堂”斗金大字。
“贵客稍坐,我去禀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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