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找到宫尚角时,他整个人浸在黑暗里,周身气压低得渗人。
“哥”宫远徵深知此刻的宫尚角心中痛苦,他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。
宫尚角从黑暗中走出,声音沙哑着
“远徵弟弟,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?”
宫远徵想起那人被毒酒折磨得痛不欲生,却又淡然的神情,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。
正当二人沉默时,有人传言,金九在地牢自杀了。
二人对视一眼,宫远徵只觉得晦气,他都没有让金九好好尝尝他刚研制的毒药,就这么让他死了,便宜他了。
而宫尚角却觉得很凑巧,却不知奇怪在何处。
他将金九的证词与给商宫下毒,毒害云为衫的证据呈上时,宫门才真正松了一口气。
罪魁祸首,终于抓到了。
宫尚角却无法放下心来,他心中既觉得此事有古怪,却又心念小镇的上官浅。
权衡利弊之下,他竟不知该如何抉择。
宫远徵不忍看他这般痛苦,于是劝他去将上官浅接回。
就连执刃宫子羽也得知了此事,他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去把上官浅和宫门的孩子接回来吧,宫门还有我和宫远徵在,你安心。”
宫尚角没再犹豫,当天夜里就驱马赶往小镇。
……
林清也被宫远徵找了理由被拖着在徵宫多住了几日,这事不知为何传到了宫子羽耳中。
他本来和宫远徵井水不犯河水,但林清也是宫门的客人,他不能放任宫远徵这般欺负林清也。
当日,他便亲自到徵宫帮着林清也搬家。
林清也被这位执刃的“热心”帮助搞的不知所措,她有些无奈的看着下人们一件一件的把她的东西从徵宫搬出。
宫远徵更是气得牙痒痒,他再一次觉得宫子羽这执刃当的一点都不好!
眼见二人脸上表情都不大好看,宫子羽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,这是怎么了?
林清也垂着眸,神情有些低落的跟着宫子羽去了落霜阁,而宫远徵在不远处慢慢跟着。
路上又碰到了缠着金繁的宫紫商。
“金繁,你看我这身衣裳,好不好看嘛!”
“金繁,你睁开眼睛看看我,我不信你两眼空空!”
……
宫子羽有些无奈的叫了一声
“宫紫商,你放过金繁,行不行”
宫紫商这才注意到宫子羽一行人,她“娇弱”的倚在金繁身上,金繁无奈只好扶住她,免得她摔倒。
“宫子羽你不会懂的,我们之间的爱~”说完,指尖还轻轻擦过金繁的唇,金繁脸上有些烫,他别扭的撇开脸,注意看会发现他耳尖已经红了。
“这是要做什么?你要搬家了?”宫紫商目光扫过他身后的人群。
“不是我,是林姑娘,她要搬出徵宫了。”
宫紫商眼珠转了转,想起之前宫远徵破天荒的来找她还问了什么喜欢是什么感觉,她那时就觉得不对劲。
而和宫远徵走的近的,不就只有这位林姑娘。
林清也站在宫子羽身后,他高大的身子将她完完全全挡在身后,仅看到一抹白色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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