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池点到为止,芳姐知趣的没有再追问,转而说起真人秀的事。
窗外雨势潺潺,安浅坐在小客厅的吧台上看雨吃东西,耳畔是舒缓的音乐,却依然无法驱散隐藏在她心底的阴霾。
曾经,在这样的大雨天,她去宁家恳求外公救救爸妈,救救安家。
直到她淋成落汤鸡,管家才把她带上车,一路奔驰去了慕家。
路上电闪雷鸣,闪电像一根根锤子刺进安浅心里。
到了慕家,她接到了母亲的电话,这才知道母亲和父亲搭早班飞机去了国外,把她扔在慕家。
“妈,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?”
回答安浅的只有母亲的啜泣,良久才听到断断续续的回答,“你呆在慕家,我们才安全。浅浅,你是爸妈女儿,我们不会害你。”
原来,她不过是爸妈保命的筹码。
他们结婚生子就是为了让儿女做人质?
“看的这么入神?我坐在这儿你都没反应。”
安浅猛回头,对上贺泰宁的文质彬彬的脸顿觉不好意思,“贺医生,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苗老的中医博物馆要对外开放,我收到邀请函提早出发,想着在临川玩几天,结果被困在这儿了。”贺泰宁抿了一口咖啡,打量着安浅,“我看了新闻……你还好吗?”
贺泰宁是安浅的心理治疗师。
安浅高中毕业拿到暑期兼职的工资就去卫生中心挂了他的号。
当时,贺泰宁研究生刚毕业,安浅是他为数不多的病人,故而特别上心。
而今,他开了自己的心理诊疗所,每到阴雨连绵的天气,安浅都会来。
“不太好。不工作的时候会胡思乱想。”安浅对他向来坦诚,“我想离婚。”
贺泰宁见她气色不错,“你们相处的不好?”
“我们认识那么久,怎么会相处的不好?但我还是想一个人。”安浅扫了一眼药盒。
贺泰宁注意到她手边的进口药,这种药工艺严谨,副作用小,很难买,“能在这种天气搞到这种药的,对你很不错啊。”
安浅挑唇,没说话。
“你还是过不了你自己那关。”贺泰宁知道她的心结,耐心的分析,“一段健康的关系可以让你忘掉那些不开心。你是医生,是释放善意的群体,你应该最能感受到别人的善意。将心比心,你可以的。”
“婚姻、家庭……还是算了吧。”
“不是每段亲密关系只能带来伤害,你要勇于尝试。”
对上贺泰宁期待的目光,安浅敷衍的点点头,心里却满是抗拒。
贺泰宁正要在说什么,便被幸灾乐祸的声音打断,“你果然偷会野男人,被我抓到了吧?”
白依凌穿的风调雨顺,唯独她的高跟鞋沾了水迹,显然刚到。
这种情况还眼巴巴的赶来,她对慕池果然是真爱!
白依凌的手下推来一摞摞物资,她傲慢的扫了安浅一眼,“拿去分给商务套房的住客,把我给慕总的大礼包送去总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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