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谨一直没说话,听到郝一莲这样说,才沉声道:“温黎书和易慎我们都要对付。”
“可现在最重要的,是怎么筹到那些银子,祖母的脾性大家都知道,说一不二,三日之后我们交不出银子,她当真会将母亲送官的!”
此时几人已经走到了清苑不远处的花园中。
连初春都不到,花园中除了常青树的叶子还绿着,其他的都是一片枯木。
郝一莲的视线在那些枯木上转了一圈,随手折断一根,捏着手中压低声音道:“老婆子一把年纪,就如同这枯木一样。”
“枯木可以等春天发芽,但她不会,所以……”
易婷婷心中一惊:“难道母亲的意思,是要将祖母……”
郝一莲点点头:“不这样做,难道要我去官衙吃牢饭不成?再说我们早就在这样计划,你惊讶个什么?”
“我的意思,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些?”易婷婷低声道:“这节骨眼,也不好动手。”
“那就像个法子,将温黎书和易慎一道除去!”郝一莲咬牙切齿,道:“我不允许任何人挑衅我!”
易婷婷和易谨对视一眼,他们都知道,现在只有这个法子了。
易慎和温黎书在回笃行园的路上,温黎书的眉心止不住的跳动。
“嘶,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,难不成我要倒霉了?”她站在原地,暗了暗右眼上边的穴位,打趣道。
“可没准。”易慎认真的道:“郝一莲在短时间弄不到银子,真有可能狗急跳墙对我们下手。”
“那祖母岂不是危险?”温黎书也顾不得狂跳的右眼,将手拿下道:“这几人丧心病狂,不得不防。”
“我早有准备。”易慎嘴角微扬:“这些年,我也算是了解郝一莲的手段。”
“说来说去,就那么几个罢了。”
说话间,两人进了屋子。
笃行园现在没多少个婢子,尤其是在夏荷走了,桃花又在顾着铺子的时候,心腹不多。
如今来了个林知夏,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人看着她。
比如现在,他们刚回来,林知夏就上前,端着一盆水道:“奴婢已经将大少夫人的偏屋打扫干净,现在该扫主屋了。”
“你去我的屋子打扫了?”温黎书眯着眼,打量着林知夏。
“是。”林知夏倒是坦荡:“奴婢是来伺候人的,总不是要干活才行。”
“偏屋比主屋小,所以奴婢先打扫了偏屋。”林知夏说着,抬头看着温黎书,试探道:“说起来主屋这么大,怎么大少夫人和大少爷要分房睡?”
温黎书知道她想做什么,故意模棱两可道:“从前住在一起,是因为大少爷病重没醒,方便照顾。”
“如今呢,大少爷清醒了,可积年累月的病着,身体某些丝密地方出了问题,要好好的养一段时间,分房对两个人都好。”
某些丝密地方?
这个描述过于让人浮想联翩了……
易慎和林知夏,同时愣了愣。
前者是抬眼,幽怨的看着温黎书,眼中浮动的光,似乎在说你都没试试怎么知道……
后者表情颇为古怪,偷偷瞄了眼某些丝密地方出问题的易慎:“要休养多久才能恢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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