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好像是温黎书第一次听人对着她说情话。
感觉好像……嗯,踩在棉花上一样,柔软,却又不忍用力去想。
温黎书脸上升起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绯红,只觉得脸上很烫,像是发烧似的。
她抬手摸了摸脸,冰冷的手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——一句情话而已,感动个什么劲儿?
家里头可还养着一个和霜霜十分相似,对他有救命之恩的林知夏呢!
这想法像是一盆冷水,将她心里的小粉红瞬间消灭殆尽,连兴致上也缺了些。
说话间带着些冰凉的意味:“既然没多少银子,那以后就不要这般大手大脚,银子不容易赚的。”
“将来娶了小的回来,花费更多,易家能供你一时,还能供你一世不成。”
“你在……吃醋?”易慎看着她脸上未褪的红色,道。
“没有。”温黎书也说不上来哪儿别扭,只能瓮声瓮气的朝春兰道:“叫你收拾偏房的,收拾出来了?”
“都收拾好了。”春兰不知道这气氛怎么忽然从甜味变成了火药味,生怕被波及,赶紧应声。
“那就好。”温黎书将怀中的笼子收紧了些,对着易慎道:“今儿开始我睡在偏房。”
“嗯?”易慎皱了皱眉:“你在介意林知夏?”
“不是介意,而是腾地方。”温黎书纠正道:“我们之间本来就男女之情,只是一个战壕的战友。”
“现在你喜欢林知夏,我自然要让出一条道来。”
“也好。”易慎见她朽木似的,也有些赌气的成分:“叫春兰跟着伺候你就是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路,两人相顾无言。
一个望着车外,一个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。
进了笃行园,也是一个进主屋,一个进偏屋。
进了屋子,楚风似乎还想说什么,但看着易慎紧绷的脸色,犹犹豫豫不敢开口。
“要说就说。”易慎睨了眼楚风,眼中尽是寒光。
“小的想问,那箫成怎么处置?”楚风硬着头皮问道。
听到这个名字,易慎的眼神像是千年寒冰一样,目光恨不得将一切冻成冰碴子。
他都那般示好了,朽木疙瘩也不知道是不懂,还是因着之前和箫成那段往事!
如此想着,就连说话也是带着杀意:“没想到那朽木出嫁之前还差点被人拐走,嫁人之后竟然还私下见面,难道本少爷不比箫成帅气?”
“您丰神俊逸一身正气,比那浪荡子箫成不知道好看多少倍。”楚风赶紧捡好话说。
“哼。”易慎冷声道:“你说那朽木将箫成的手指剁了?”
“是。”楚风低下头打了个寒颤:“除了之前跟您说的事情之外,箫成估摸着大少夫人独自一人好欺负。”
“伸手揽了大少夫人的肩膀,还……还摸了大少夫人的脸,所以大少夫人将他那几根手指个剁了。”
“剁的好!”易慎拍手称快至于,又道:“箫成那不成器的东西,好像还有把柄在咱们手里吧。”
“是,咱家赌场中,还欠着不少的银子。”楚风想了想道:“估摸着一时半会还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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