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应你的事情我没有做到,以后也不会再做了,”男人沉静的嗓音里透着一股死寂的意味,出的声却始终都是淡淡的,低沉喑哑,“我看得出来,你更偏向厉尤一点。”
她看着他,眼泪掉得更厉害了,索性闭上了眼睛,更用力的抱住了自己。
靳祁川菲薄的唇上甚至噙着极淡的笑,他继续说着,就像是一个身怀大罪的罪犯冷静的陈述自己的罪行,非但没有羞愧窘迫,反倒是终于揭开了这些他一个人背负的沉重,坦荡无畏,也已经想好了之后的路要怎么走,所以格外的平静。
苏白咬着唇,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“所以你要用同样的方式把他给我抢回来?你还给我下药?为了让我顺理成章的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,靳祁川,你爱我到我能忍到这个地步?你是不是真的疯了?”
他怎么会以为她喜欢厉尤?
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疯狂极致的方式把她跟厉尤凑在一起?
虽然她昏迷的那段时间是他照顾后,但后来她恢复后,因为厉太太介意她,他们之间连简单的联系都几乎没有了。
靳祁川深墨色的眼眸平静的注视她,淡然得像是深渊海底,“对不起,”看着她呆滞了的双眼,卷曲的睫毛上还有泪水,他淡淡的陈述,“我昨晚想了半夜,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,我也不管纪临渊要怎么对付我,以后,你只能继续跟我,继续做我的女人,我要跟你结婚,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靳太太,也不会再跟你分居,或者分房,分床都不行。”
最后,他的眼睛跟她对视,“你要是觉得无法忍受,可以每天带把匕首上一床。”
这些,他昨晚碰她之前就想好了。
苏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,她真的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。
昨天晚上想方设法的把送上别的男人的床,今天早上就全然变了一副态度,她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呆呆的问道,“所以,你现在是靳言吗?”
这样反复的做法,是因为出自两个人的手笔?
靳祁川看着她,眼睛还是蓦然的一沉,最后还是淡淡的回答了她,“苏白,我不是。”
也是,排除靳言的扮演,他现在是完完全全的靳祁川的姿态,从言行举止,到语调语速,甚至是眼神。
“那是为什么?哦,因为厉尤他不要我?”
男人皱起了眉头,嗓音放低了下去,“你别想他了,他爱上厉太太了,他不会对你好,也给不了你幸福。”
“所以你发现你错了,你在给我下药之后发现这种方式不管用了,你现在想拨乱反正,为你的错误负责埋单?你是这么来爱我的?爱我爱到可以让别的男人来碰我?你是不是疯的?”
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这么说很荒唐,她又不是第一次这么问他了。
他就是个疯的。
靳祁川沉默了几秒,方淡淡的道,“不是,所以对不起,我不能让别的男人来碰你,所以你只能是我的,”他抬手起手指抚摸上她娇嫩的肌肤,低低的道,“厉尤不愿意碰你,我也忍不到那一步。”
昨天晚上他发完短信,他就上楼了。
他喝了很多很多酒,全都是高度数的伏特加。
他上去想干什么他自己都说不出来,是去看看厉尤到底有没有妥协,还是酒精冲破了理智,两个年头混合在他的脑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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