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世界上真有一种生物可以小头但是大脸，皮肤老的跟七十岁一样但像小姑娘一样经常来大姨妈，同时具备彪悍暴发户西部牛仔三种逆天性格的人类吗？”
赵空城忍不住发出灵魂般地质问。
林七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，“刚才开玩笑的哈，我重新回忆一下。”
赵空城幽怨的瞥了他一眼，然后低下头换了张纸。
“我想起来了，这次是对的——她是个女孩，长发，超短裤，黑皮鞋，白毛，上衣露着腰，皮肤很白，身后有一对暗黑色的翅膀，散发出与米迦勒完全不同的邪恶气息，腿上还有纹身......大概就这些吧，你知道的，战斗太激烈了，我实在没精力看个仔细。”
“超短裤，黑皮鞋，白毛，露腰......好一个没仔细看。”赵空城对着林七夜眨巴眨巴眼睛，接着开口道：“那昨晚的第二场战斗呢？我们在另一个地方发现了同样的气息——依旧是你们俩的。”
“暴雨之后，我脑海中收到了米迦勒的声音——祂要我杀死那个神明代理人，作为拥有祂力量的条件。”林七夜回应道。
“气息邪恶，是米迦勒的敌人，有一对翅膀......看样子已经可以确定另一个神明代理人的身份了。”赵空城点了点头。
“谁？”
“路西法——祂和米迦勒一样是天使，但祂是堕天使，跟米迦勒是死对头。”赵空城接着开口道：“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，我也了解了我想要的信息，所以，你愿意成为守夜人吗？”
“你拥有神明的力量，守夜人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而且，如果米迦勒的条件就是让你杀死路西法的代理人，加入守夜人，或许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帮助。”
“另外，薪水每月过万，六险一金，除了遇到神秘外，其他时间都没什么事情做——而沧南市只是一个小城市，神秘实际上一年也遇不到几次。”
“要不是我一晚上遇见了四只神秘，我真是信了你的鬼。”林七夜在心中吐槽一声，表情上却相当平静：
“不用了，我这人没什么雄心壮志，就想安安静静陪在我姨妈的身边。保家卫国，拯救世界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实在太宏大，也太难以企及了。”
“而且，我不想上了班连个咖啡都喝不起。”
这话一出，赵空城喝矿泉水的手瞬间顿在半空中：“最近确实有些困难.....”
“走了。”
林七夜背上包转身自顾自的离开了。
赵空城也没有上前挽留，一脸苦涩地把手中的矿泉水喝完，缓缓开口道：“邀请失败......不过，倒是掌握了另一个神明代理人的线索，或许可以试试让她加入到守夜人来——至于米迦勒和路西法之间的恩怨，管我们什么事？”
“还有看到了鬼面人的几个旁观者，他们的记忆等会就得去消除了......也不知道队长他们有没有找到鬼面王，继续放任这家伙逃下去，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轻轻吐了口气，赵空城收起手中的笔转身离开了咖啡厅。
一旁的服务员主动走过来打扫：“好家伙，一个人喝了七瓶免费矿泉水......”
就在这时，一身白衣重新走了进来，又顺走了一瓶矿泉水，一边嘟囔着：“再喝一瓶，喝饱了中午又剩顿饭钱，最近肯定快交房租了......也不知道队长那凑够多少钱了。”
“高层太黑了，【未央】这种人造禁物一个居然卖一百五十万，136小队所有人年收入加起来一年才能买两个......”
抱怨声随着男人的离去渐渐走远了。
......
学校，下课时间。
林七夜趁没人注意，闪到了厕所当中。
从口袋里掏出来陈云刚给他刷卡买的OPPOa5拨通了电话，在等待接通的时间中，林七夜看着手中的手机，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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