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
殷九早饭都没吃,背负着黑布包裹的桃木剑,走到王光兴家门口的远处,藏了起来。
现在,王光兴的亲朋都在他家吃饭,还没出殡。
殷九呆在远处,点燃一根烟,抽起烟来。
他想到了高海琴,心想,自己中意的媳妇没找到,却和一个死了三个男人的寡妇发生了关系。
理想是丰满的,现实是骨感的。
没过多久,王智胜开始出殡。
殷九见在人们的带领下,王智胜的大红棺材抬了出来,与此同时,震天的哭声传了出来。
世界上,最为令人伤心的事,莫过于父母给自己的孩子办丧事了。
殷九悄然跟在送葬队伍之后,听着哭声,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王智胜的妹妹,王智慧提着一个装着纸钱的篮子,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方,一边走,一边撒纸钱,买通路上的孤魂野鬼。
殷九心想,人从呱呱落地,到死亡,有太多的意外,命运无常,正如郭德刚相声中所说。
天为罗盖地为毯,日月星辰伴我眠。何人撒下名利网,富贵贫困不一般。也有骑马与坐轿,也有推车把担担。骑马坐轿修来的福,推车担担命该然。骏马驮着痴呆汉,美妇常伴拙夫眠。八十老翁门前站,三岁顽童染黄泉。不是老天不睁眼,善恶到头报应循环。
……
过了一段时间。
送葬的队伍走到了上坡的山路,这一段路不是很陡。
抬棺材四个身材高大,健壮的人突然抬不动棺材了,一个个此起彼伏,惊呼出声。
“棺材怎么突然变重了!”
“我看棺材在同一水平面上,没人偷懒呀!”
“卧槽,真是邪了门!”
“我抬不动了,快拿两个长凳来,将其放在棺材之下,别让棺材落地!”
……
殷九双眼泛起绿光,看向王智胜的棺材,见鳝精坐在棺材之上,面露凝重之色,取下背着的黑布包裹,扯开黑布,握住桃木剑。
两个负责拿长凳的人,连忙将手中的长凳放在棺材两头。
四个抬棺匠用上吃奶的力气,将棺材放在了两个凳子上。
王光兴见棺材抬不动了,跑到棺材头,扑通一声,跪了下来,嚎啕大哭,一边哭,一边说道:
“智胜,都怪老爹我,我不应该去吃那一条一尺多长,有擀面杖那么粗,双眼猩红的大黄鳝,……应该死的人是我,而不是你呀,智胜,人死如灯灭,你别留恋啥了,安心走吧,入土为安,你要是在下面需要什么,就托梦给我,我烧给你,……”
周围人或多或少,都被王光兴说的话触动。
坐在棺材上鳝精却是铁石心肠,丝毫不为所动。
他活了五百年了,经历的悲欢离合太多,王光兴对其儿子的感情,在其心中泛不起丝毫波澜。
鳝精纵身朝棺材下跳去,伸手去掏王光兴的心脏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殷九眼神中闪过一道冷光,将桃木剑朝鳝精掷去。
鳝精感到背后的灼热,下意识的躲了一下。
王光兴不知道的是,自己刚才逃过了一劫。
刚才要不是殷九出手的话,他就命丧当场了。
殷九用的力道正好,桃木剑没有往前继续飞,落在了棺材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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