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真人FM（2）(1/2)
“实际上，安德烈是试训中唯一比拉斐尔表现耀眼的中场小球员”，芙瑞雅的话语里充满着愤慨：“更过分的是阿历克斯居然告诉巴黎所有俱乐部的青训队主教练，说安德烈水平不行，脾气还臭，而且膝盖的伤是安德烈的致命隐患！就这样，安德烈被所有的俱乐部都拒绝了。”
夜如歌听完看到申斌双拳紧握强忍泪水的样子，心知这孩子内心极为不甘，对他说：“安德烈，你拒绝我就因为这个？”
申斌看着夜如歌没说话，夜如歌笑了：“所有干不掉我们的，都必将使我们更强大！你这样不就是随了阿历克斯的心愿了吗？”
申斌的声音有些不甘：“那我能怎么样？我爸爸去世了，还欠着债，妈妈只是一个普通人，我能怎么样？”
夜如歌说：“树挪死，人挪活，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巴黎？”
申斌有些意外地看了夜如歌一眼，随即看向自己的妈妈。
芙瑞雅也有些意外：“离开巴黎？夜先生，我们还要还债，安德烈的父亲去世后，留下了一大笔债，债务还清前我们哪里也不能去啊。”
夜如歌问道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安德烈的父亲卢卡斯，中文名字叫申志军，是个有些名气的画家，之前在巴黎经营着一个自己的小画廊。前两年他花巨资买了两幅画，说是中国古代一个很有名的画家的真迹。”
芙瑞雅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道：“他有一个也是经营画廊的好朋友程亮。程亮借这两幅画去他自己新开张的画廊展出，结果两幅画还回来时被卢卡斯发现被调包成了赝品，卢卡斯去找程亮理论，被程亮反咬一口，说是卢卡斯自己买的就是赝品，还在巴黎的画家圈子里到处说卢卡斯的坏话。”
芙瑞雅说到这里，声音有些哽咽：“卢卡斯之前已经将这两幅画卖给了奥斯曼男爵，还收了定金。结果画变成了赝品，他跟奥斯曼协商，奥斯曼以为是卢卡斯后悔了，坚决不同意退定金，非让卢卡斯按时交画。”
“卢卡斯的身体不是太好，怒极攻心之下，心脏病发作，就……”，芙瑞雅忍不住开始哽咽：“卢卡斯去世以后，奥斯曼把卢卡斯告上了法庭，法庭判我们赔偿他的损失。程亮串通别人低价买了卢卡斯生前的画廊，我们现在还欠着奥斯曼二十万欧元。”
夜如歌听完，感觉到整件事有些不对劲，不过并没有和芙瑞雅过多讨论这个事情，而是对芙瑞雅和申斌说：“如果安德烈愿意去荷兰试训的话，不管他试训能不能通过，我都可以个人借给你们二十万欧元，不要任何利息。”
芙瑞雅和申斌不敢置信地看向夜如歌。
夜如歌继续说：“如果安德烈能够通过试训，在他成为职业球员后，十年内还清这笔钱就好。如果安德烈没能通过试训，那么在未来二十年里，你们只需要每年还给我一万欧元就好。”
夜如歌看着两人激动的表情接着说：“如果安德烈通过了试训，满天星会把他安排到荷甲的一支球队。芙瑞雅女士可以跟着一起去荷兰，满天星会免费为你们提供食宿，而且可以为芙瑞雅女士提供一份年薪不低于三万欧元的工作。”
芙瑞雅和申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如果不是申斌看过夜如歌的比赛，知道他是最近欧洲最炙手可热的新星之一，没必要来戏耍自己，申斌都会觉得夜如歌是个骗子。
一直没做声的申斌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夜如歌微笑着说：“因为我对你有信心！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申斌一愣，一丝失望在眼底掠过，语气又变得有些冷淡：“什么条件？”
夜如歌看着申斌的眼睛说：“如果你通过了试训，你要加入中华国籍。未来的某一天，当我要求你代表中华国家队出战的时候，你不能拒绝。在此之前，任何人找你，你都不要表态。”
申斌露出思索的神情，过了一会儿道：“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想干什么，但这个条件相比于你给出的东西，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，我同意。”
夜如歌暗中松了口气，因为在刚才进入申斌家里的时候，他激活了系统的一个隐藏任务：兴龙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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