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锦干笑了两声,走几步就回头看一下府门,心里如同猫抓似的。
饭桌上,萧齐频频举杯,萧锦则是心不在焉。萧齐说起长安的趣事,把母子三人逗得合不拢嘴,萧锦则是干笑着附和几声。
直到萧齐说起自己在益州外遭遇了刺杀,萧锦这才重新定住了心神,竖起耳朵听当时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形。
“九叔,您当时都不害怕吗?”
萧景诚坐在萧齐的怀里,小脸儿红扑扑的看着他,手上的筷子有意无意的沾着酒水,时不时的往嘴里送。
萧锦暗恨,见面才一个时辰自己两岁的儿子就被萧齐教坏了,这小子就是个瘟神。
刚想让那混账儿子滚过来,就见萧齐把他轻轻放在了蒲团上,然后起身说道:“怕?你九叔我可是在长安都横着走的主,岂会害怕几个小毛贼。”
“当时我一个大九天手,就拍在了长得最丑的那个贼人身上,他立马血溅五步,倒地不起。”
说着,萧齐晃晃悠悠走到场地中央,拿着一双筷子就比划了起来。
“然后我又使出了一招凌波微步花晃得他们找不到北,接着灵犀一指点中了他们的命门。十几个贼人立马七窍流血命丧当场!”
“那些贼人看我武功如此凶悍,想要逃跑。你九叔我是谁?逮只蛤蟆都要攥出屎来的主。岂能让他们轻易离开?”
“我一个草上飞就跳到了他们前面,然后祭出最强杀招,凤舞九天,顿时风云变色天昏地暗飞沙走石。”
“足足过了一个时辰,才尘埃落定,再看那些贼人,早已化为了齑粉。”
看着萧齐如同猴子一般上蹿下跳,萧锦只觉得要么自己是个傻子,要么萧齐就是傻子。
明明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在胡耍,自己的两个儿子表现得连傻子都不如,一人抱着萧齐的一条大腿,拼命的摇晃,请求他们的九王叔教他们盖世神功。
萧锦觉得一阵头疼,喝干了杯中的酒水,默默的走出了饭厅。
“王放,你怎么看?”
萧锦背着手在花园里溜达,随口问跟在身后的王放。
王放面有苦色,低低的回道:“属下反正是不信庆王有那么大的本事!”
萧锦停下脚步,回过神瞪了他一眼,抬脚就踹在了对方的腿上,喝道:“本王没问你这个,问的是突厥公主的事情。”
王放这才恍然,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,说:“属下问过了,一路上的确有个胡姬一直呆在庆王的马车里,但从渝州出来,那个胡姬就不见了。”
萧锦皱了皱眉,问:“消息可靠吗?”
王放回道:“属下问的不是庆王的亲卫,而是那些卫兵,庆王在军中没什么威望,应该还是可信的。”
萧锦点点头,一边拍着肚皮一边走,半晌才吩咐道:“派人暗中搜寻突厥公主的下落,一旦有了消息,立即来报!”
……
萧齐醒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。
“殿下,以后您可不能喝这么多的酒了。”
绿萝将萧齐扶起,端过一杯清水想要伺候他喝下。萧齐一口抽干,还是觉得嗓子干得离开,抱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。
直到一滴不剩,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,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“不是高兴嘛,就贪杯了,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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