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考成绩出来后，老王在班上发了一大通火。
“嘭——”，穿长袖的天气，王启阳依旧没有放弃那个红棕色的保温杯。金属铁皮砸在讲台上，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老王总是笑眯眯的，说话也慢悠悠的，这学期转来一班的同学都没见过王启阳发火的样子，此刻全部低着头，宛如鹌鹑坐在座位上，缩着脖子不敢动。
“你们是不是觉得进了一班以后的成绩就稳了啊？！你们知不知道其他班都把你们当成竞争对手，争分夺秒地超过你们。咱们班40个人都是在高一上挑选出来的尖子生，这次理科方向年级前50名，咱们班就只占了二十个位置。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啊？”
老王声音越提越高，语速也越来越快，甚至连平时说话时惯用的‘啊’都变少了。话几乎是吼着说的，鼻梁上的眼镜框因为嘴唇剧烈抖动被牵动着下滑，台下没人愿意这时候当出头鸟。
老王也没指望有人主动回答，伸手抬了抬眼镜，扫视了一圈，目光定在后排某个脑袋低得快要碰到桌上，呈坐姿磕头姿势的人。
“齐思恒！你来说一下，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啊？……啊？”齐思恒咻地抬起头，像齿轮似地一顿一顿地起身，一脸懵逼地看着老王。
全班很快转身投来可怜关切的目光，又快速转过身继续端坐。
夏栀也看向齐思恒，缺心眼这次理科成绩其实很优异，就是英语成绩实在惨不忍睹，掉到了班级第十名，被老王选中只能说……可怜滴娃，撞枪口上了。
颜悦在旁小声地重复了一遍问题。
抱歉，章节内容加载错误，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。
Sorry,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.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.
抱歉，章節內容載入錯誤，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