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,你想讲学历贬值问题?”
少年被谈话声吵醒,几簇头发凌乱支棱着,刚睡醒的缘故声音慵懒温柔。
夏栀愣了愣,顾清砚就看她写的标题就知道她要写什么主题?
顾清砚对上夏栀那看傻子似的疑惑表情,清醒不少。“你那什么眼神,给小爷收回去,我也是紧跟时事的好吗?”
夏栀收回目光,问道:“你们有什么想法?”话是这么说,夏栀其实只看向颜悦和顾清砚,多收集收集观点总是好的,至于齐思恒嘛……视情况采纳。
“说到想法,我觉得‘长衫’的意思就是……”夏栀的话音刚落齐思恒就要说话,被人打断了。
“我觉得‘脱不下的长衫’不能跟学历画等号,学历不会贬值,而是现在的人越来越会学习了,现代社会对知识的要求也更高了。”颜悦一把齐思恒推开,抢着说。
夏栀点点头: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学历不是高台,是阶梯,人只管向上走,管他是长衫还是工作服。”就在夏栀以为大少爷不会参与这种讨论,顾清砚冷不丁来了一句。
不是高台,是阶梯吗?夏栀意味不明地看着大爷坐姿的某人,没想到吊儿郎当的大少爷,说的话还挺有哲理,这不禁让夏栀再一次高看他一眼。
“干嘛又盯着我看,大小姐,我知道我长得好看,人见人爱,但是我是不会接受早恋的啊。”
这人又在说什么鬼话?夏栀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颜悦忽闪忽闪的眼神左看右看,侧过身掩盖似的轻咳两声。
“顾爷,你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?”齐思恒向来是想问什么下一秒就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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