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少爷，今天的生日过得开心吧？”夏栀和顾清砚走在后面，轻声问。
“开心，会是难忘的生日。”顾清砚的眉宇间都染上了笑意，看得出来是真的高兴。
“那就行。”夏栀闻言，也笑起来。
旁边的人突然侧着低头看着夏栀的眼睛，语气满是揶揄：“大小姐笑什么？”
夏栀的笑一下停住了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但是……寿星觉得高兴的话，她也开心，不由自主地想笑。
夏栀推了顾清砚一把，头偏向一侧嘟囔：“哪儿有为什么，今晚班上得奖了，我与荣有焉，笑一下不行啊？”
“行。”顾清砚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，他还戴着黑色的不太规整的围巾，此刻下巴埋在围巾里，笑声溢出来，狭长的眼眯成一条。少年气十足，又像韩剧里的男主，总之很好看。
“哎，今晚滨江路会有跨年烟花表演，我们去看看？”颜悦兴奋地转头问两人，一只手还锁着齐思恒的喉。
明天是假期，没有早自习。再加上今晚是跨年，总归是该热闹一番的日子，两人没意见。说走就走，刚决定好就打上车，往滨江路驶去。
滨江路是滨江大道的一条沿江路，平时人就多，今天跨年，交通已经堵塞得不成样子，一排排交警在人流车流前不停地吹哨，比手势，卖力地做着疏通工作。
还有几百米才到目的地，车行驶地还没人走的快，几人结账下车准备步行。
周围人挤人地缓慢行驶着，红绿灯此刻成了摆设，全靠人力在做向导。夏栀的身高168，在南方城市不算矮，不过乌压压的一群人，只能紧盯着颜悦他们，怕稍不留神就走散了。
羽绒服的帽子被人拉住，她听到顾清砚说：“别走丢了。”
“大少爷，现在是你拉着我，好像是你更怕走丢吧？”夏栀反问。
耳边传来一声轻笑，“嗯。所以大小姐好好走路，别把我弄丢了。”
人群将两人挤得很近，旁边有人往夏栀前面倒，肩膀被人往后拉了一把，两人的距离更近了，少年说话的气息喷洒在颈侧，有点痒。
等走到江边的人行道上，颜悦已经挤在了前排还给夏栀和顾清砚留好了位置。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颜悦，总能在人山人海中杀出一条路。
周围很吵，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，交流不得不提高音量。现在才11点，烟花表演要零点才开始，到时还会有新年倒计时。
“我和夏栀去买东西，你们在这占着位置别动，有事打电话。”颜悦冲着两个男生喊着。后者回了OK。
颜悦拉着夏栀挤出人群也费了好大劲，中途不知道踩到谁的脚或是被谁踩了，总之一路都在说对不起。
颜悦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卖发光的发箍，路过的女孩好多都戴着。很是心动，拉着夏栀死活也要买。
卖发箍的人也多，随便找了一个人少的摊位，颜悦选好了发箍，还给夏栀选了一个兔耳朵样式的。这些东西也就节日的时候戴着新奇，夏栀没拒绝。
人多网不好，付款加载了老半天，回来的时候比出去的时候人明显更多了，两人差点没找到原先的位置，还好顾清砚和齐思恒两人站一块在人群中够显眼，身高腿长，颜值还不低。
颜悦站好，把手机递给齐思恒：“快，帮我和夏栀拍张照，要拍到江面的夜景，别拍到太多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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