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考这天。
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没有参考成绩，按照名字首字母排的考场。这次考场座位，是根据第一次月考成绩排的。
夏栀跟顾清砚一起到的一号考场，在第一列最前方的两个位置坐下。
两人一出现，就吸引了教室所有人的注意。两人颜值高，凑在一起就是行走的颜值盛宴。一号考场坐着的都是年级名列前茅的学霸，对于这两个断层的学神，更多的是艳羡和崇拜。
夏栀刚坐下没多久，肩膀被人拍了拍，“年级第一，借支笔呀。”
夏栀从笔袋拿出一支笔递过去，她对这位少爷考试不带笔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接笔的时候，少年手长，微凉的手指碰上夏栀的手，很轻。
齐思恒也在这个考场，进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只笔，经过夏栀和顾清砚的时候，夸张地猛吸一口气，嘴里念着：“吸吸两位学神的欧气。”
顾清砚瞄了他一眼，一脸嫌弃。夏栀嘴角微抽，齐思恒跟颜悦上辈子怕不是孪生兄妹？不过，跟颜悦比，齐思恒的表情就‘猥琐’多了。
“夏栀...那个...可以借我支笔吗？我怕等下墨不够了。”桌前覆上一层阴影，说话的人问得礼貌。抬头，何澄？
“没问题。”班长可不是顾清砚那种考试不带笔的人，怕是真的担心笔不够用。
夏栀正把中性笔递给何澄，“啪——”笔被人拍在桌上，然后是男生淡淡的声音:“我有，班长大人，我借你。”
何澄的手僵停在空中，愣愣地看着身后的人，和少年冷厉又玩味的眼神对上。“顾...顾清砚？”
顾清砚已经从拿出一支笔递向何澄的方向，“怎么，我的笔班长就不要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谢谢。”何澄立马接过，生硬地说。
等何澄走了，夏栀才猛地转头，看向倚在墙上，慢悠悠转笔的某人，手上拿的就是刚刚她借的笔。
“你有笔？”
“没，突然想起书包有一支。”
“你有笔还找我借？”
“年级第一的笔，吉利。”
夏栀:“......”，一时分不清是不是在夸她，你赢了......
三天紧张的月考很快就结束了。晚自习的时候，王启阳来班上宣布了一件事。
“所有同学，啊，这次月考结束，大家要根据自己的学习情况，啊，对文理选科要有个大概方向，月底之前找我确认。大家不要因为哪个方向选的多，也懵懵懂懂地跟着一起选。选最适合的，啊，选最有把握的，选择自己热爱的，啊，跟家长一起商量，慎重决定。最后，文理没有高低之分，成绩才有，发光的人到哪儿都能发光。”振奋人心的一番话说完，赢得掌声一片。
“夏栀夏栀，你选文还是选理呀？”一下课，颜悦就拉着夏栀的手问道。
夏栀想了想，认真回:“可能选理科吧。”她喜欢理科的思维和逻辑，每一步都是有缘由的，也沉浸于做出一道题的成就感。
齐思恒在旁边轻推了颜悦一把:“我夏姐文武双全，选哪科都是学神级。颜悦，你还不如多想想你自己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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