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之称不敢当,卑职这就领路。”卢江挥手示意,准备带几个狱卒模样的人引领冯家一行进入。
“多谢了。”冯章点头,示意随从跟上。不料,卢江忽地一拍脑门,“哎呀,差点忘了,天牢规矩,入内提人需换特制服饰,请诸位配合。”
话音刚落,狱卒们送上数套黑袍。
冯章未加思索,带领家人迅速换装,一心只想尽快见到冯翔,竟无人质疑。
卢江心中暗喜,计划至此,大局已定。他做了个请的手势,冯章等人尾随其后,却未察觉卢江身边的狱卒已悄然减少。
卢维轩见状,故意放慢脚步,落在队伍最后。
踏入天牢,冯荃心生疑惑,这关押重犯之地,为何空无一人,牢房亦是空荡?
刚受父亲责备,他不敢多言,只觉哪里不对,却说不出所以然,只好硬着头皮前行。
终于,冯章望见前方囚室里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,尽管面色苍白,但仍一眼认出是自己的儿子。
“翔儿!”冯章激动呼唤。
年轻人转头,见到来人,先是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,确认是父亲和兄弟后,泪水夺眶而出,“父亲!您终于来救我了。”
冯章急步上前,靠近了才发现冯翔的憔悴,心疼地问:“翔儿,你的身体好些了吗?”
冯翔虽激动,却被这突兀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,“父亲说的病是什么意思?”
此时,冯章已立于囚室外的铜栅前,卢江趁机插话,摆弄着铜门把手,“哎,这门又不灵了,怕是要用力踹才行,我这老骨头可不行了。”
冯章的注意力被卢江吸引,忽略了儿子的反应,转而吩咐一名家丁,“快来,帮大人把门推开!”
关键时刻,冯荃脑中灵光一闪,联想到之前的对话,一切线索串联起来,一个可怕的阴谋浮现在他眼前。
“父亲,别,别开门!”冯荃用尽全力呼喊,众人诧异地回头。
然而,话音未落,那家丁已遵照冯章的指示,猛地一脚踹开了铜门!
冯章和冯翔相视一笑,正要热情相拥,却不料背后的冯荃心灰意冷,悄然合上了双目。
就在这刹那,背后猛然响起一声厉喝:“什么人,胆敢私闯重地!”
紧接着,一阵轰鸣,一位白衣将领率着成百上千的甲胄士兵将冯家众人团团包围,此人不是冯峻铭又是谁?
冯章心头一紧,但仍强作镇定:“将军误会了,我们是奉旨前来,特地接人出牢的。”
冯峻铭冷笑连连:“大胆狂徒,竟敢编造谎言!若有圣旨,怎会如此鬼祟,全身黑衣?”
冯章一时语塞,幸得身旁的冯杉高声辩解:“这黑衣是看守所所长给我们的,说这是这里的规矩!”
“没错没错!”
冯章恍然大悟,急忙四下寻觅卢江的身影:“将军,只要问问所长,一切自明。”
众人这才发现,卢江与几名士兵已不省人事于牢房之内,身上还添了几处伤痕。
卢江缓缓从地面站起,冷冰冰地对冯峻铭说:“将军,别信他们的一面之词,是这些人企图劫狱,救走重犯冯翔。我担心事态扩大,才急令转移了部分囚犯。”
“你,你血口喷人!分明是你……”
冯章怒指卢江,满腔愤慨却无从辩驳,卢江的话仿佛筑起了一堵难以逾越的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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