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,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,我梁国栋一向是非对错分明,绝不做徇私枉法的事。”
梁父怒喝一声,梁文军和梁母俱是一惊。
梁母知道没办法劝动梁父这个老古板,只好对梁文军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先上楼,剩下的事情她来想办法。
梁文军匆忙跑到楼上,自己的卧室中,拿出行李箱就开始收拾。
梁母知道劝不动丈夫,索性也不劝了,温声对梁父说:“我刚才想了一下,你说的有道理,文军现在自首的话,应该判刑不重,刚才是我糊涂了。”
梁父有些诧异,这个娘们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。
不过,他并未多想,只对梁母说:“你能想明白就好,咱们做父母的不能一味地顺从放纵孩子,那是对他们不负责任。”
梁父说完,便回到了自己卧室。
梁母匆匆跑上楼,见梁文军正在收拾行李,立马阻止了他。
“文军,我刚才想了一下,你爸说的话有些方面还是正确的,我们这个时候要稳住,你不能跑,一旦跑了,性质就完全变了。”
梁文军放下手中的东西,坐到椅子上,问梁母道:“那我们该怎么办,那个叫王清云的记者,可是拍了我威胁宋如歌的录像,那个录像一旦爆出来,我的脸就丢大了,全市人民都知道你儿子我性无能了。”
梁母一开始并没听到梁文军提过这方面的事,此刻从儿子嘴里听到他说自己性无能,顿时如遭雷击。
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:“文军,你刚才说谁性无能?”
梁文军一下子反应过来,他刚才说秃噜嘴了,但话已出口,绝无反悔的道理,左右他妈妈最疼爱他,即便知道这件事,也不会责怪他。
于是,梁文军讲述了他年少时纵欲过度,导致现在不能人道,这件事不知怎么被宋如歌知道了,她拿此要挟他。
梁母喃喃自语:“难道当年,你真的对一小的那几个女生行了不轨之事?”
梁文军讪讪的,叫了一声:“妈”
“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干嘛还要提。“
梁母想起当年,梁文军上初中时,有一天第一小学的几个家长找到她工作的单位,说梁文军玷污了她们的女儿,梁母一向护犊子,根本不相信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子会做那种畜生不如的事,当即打发了那些人,后来私底下找人去那些女生的家中威胁了他们。
这十多年来,那些女生的家长再也没找过她,没想到世事轮回,老天在这里等着报应他们。
不过,梁母在这些事情上,坚持的一贯原则便是,认错但绝不改错。
思虑一番后,梁母想好了主意,对梁文军说:“现在这件事的关键在于姓王的那个记者,只要想办法把录音带毁掉就行了。另外,你的经济问题,我找人帮你隐瞒过去。”
说完,梁母便行动起来了,先是打电话给了经济时报的主编吴清风,那是她的老同学。
得到吴清风的保证后,又给在工商所工作的二弟陈宏斌打去了电话。
这么多年,梁母把她周围的关系网都捋了一遍,知道二弟有同学在财政所工作,这种关系不用白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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