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没有一个字能感受到南境玄对云柔的父女思念之情,有的只是一个上位者对下位着的呼来喝去。
并且用命令式的口吻要云柔和他回南境国,成为南境国无上殊荣的公主殿下。
而玉佩则是南境玄的贴身之物,用他在信里面的话来说,见到玉佩就如他亲临,放眼七国没有人敢为难云柔半分。
“放屁,简直是危言耸听。”
说话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,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使手段,现在想凭着一封信就让她回南境国当大冤种。
送你两个字,呵呵!
信烧了,要不是季云昭说玉佩很值钱,云柔也要把玉佩一同碎了。
“云昭,我们去相府。”
拉着季云昭离开了定北侯府,夫妻二人坐上马车直奔相府。
一路上,云柔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,眸子里的神情不能说是幸灾乐祸,也是绝对吃瓜的八卦样。
咚咚咚!
咚咚咚!
“开门啊,开门啊,我知道你在家。”
一通雪姨敲门的说词,不多时,相府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,柳姨娘看到来人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,眼里是说不清切不再隐藏的恨意。
“侯夫人来我们相府做什么。”
站在门前,柳姨娘没有打算让云柔进来。
“一个妾室哪来的那么多话,起开。”
忽视掉柳姨娘眼底的情绪,云柔跨步进入相府,在问了小厮云木山在何处之后,朝着书房走去。
如同柳姨娘一样,见到云柔的时候云木山满眼都是嫌弃厌烦的神情,又转头看了看季云昭,那意思好似在说她来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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