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，不是我，我不知道……”
可能副局长的话给王小亚带来了心理上的压力，她已经开始胡乱说话了。
“我给你一个机会，如果你乖乖把事情交代清楚，我们可以争取宽大处理，毕竟就连霍少也帮你说话了。可是如果你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，那么刚才那个视频就能让你在里面蹲上几年。”
该说的都说了，接下来就是王小亚自己斟酌了。无论如何，她犯罪了是事实。如果不是因为她对刹车片动了手脚，霍云深也不会出车祸，更加不会失忆。
副局长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王小亚，站起来想离开。他挺忙的，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和霍云深扯上了关系，他作为副局长也不会亲自来审讯室审讯犯人。
“对不起，我没有想对董事长下手，我只是想要对李念之下手。可是谁知道，董事长那天竟然换了一辆车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，王小亚也没有对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愧疚，她似乎是在后悔，后悔看错了车。如果不是因为她一时大意，现在出事的应该是李念之。
“好你个王小亚，竟然想对念之下手。”
观察室里面的赛琳娜，听到了王小亚的话之后，瞬间就坐不住了。只见她把咖啡放到了桌子上，然后猛地站了起来。而一边正在记录的司察，被赛琳娜的动作吓了一跳。
“赛琳娜，你先不要着急，毕竟这里是司察局，先听听王小亚怎么说的。”
观察室里面所有的司察都在看着赛琳娜，似乎被她的反应惊到了。张云山对着几个司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，然后赶紧把赛琳娜拉回了椅子上。
“……”
正在气头上的赛琳娜明白张云山话里的意思，可是她现在实在是太生气了。如果王小亚那天没有动错车，那么李念之现在的结果究竟如何，是幸运的留下了一条命，还是已经去世？这些结果，她不敢想。
“为什么？”
既然犯人主动开口说话了，作为审讯人员的副局长自然就要留在审讯室，听完王小亚的陈述。对于终于想通了的王小亚，副局长松了一口气。如果她还不松口，张云山那边他还不好交代。毕竟这件事情当初是他揽下来的，如果到最后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还让犯人离开了司察局，到时候他的乌纱帽估计也可以丢了。
“因为我恨她。我们总经理，她和董事长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，凭什么这个女人一来，就要抢走我们董事长。要不是因为她，董事长不会对总经理恶语相向，那么总裁也不会把心思放在总经理身上。”
说实话，副局长没有太明白王小亚口中所说的一个个关系。主要是这个关系太复杂了，绕来绕去的，一个蓄意谋杀的罪名，竟然牵扯出了四个人。
看着记录本，副局长重新梳理了一下刚才王小亚的话，勉勉强强摸清了头绪。
“你们总经理喜欢你们董事长？”
“是”
“你们董事长对李念之有意思？”
“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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