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对我有兴趣，还是对第一次见到的我有兴趣？”
“有区别吗？”
燕清歌仔细想了想，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，“的确没区别，反正都是你得不到的人。”
莫枕书眼角微挑，“未来很长。”
燕清歌笑，“我以前也总觉得，人生好长好长，后来才发现，人生真的就只是短暂的一瞬。”
“因为程廷葳的死，得出来的感慨？”
燕清歌敛了笑，神情严肃，“我说过了，程廷葳没有死。”
莫枕书怕了燕清歌，无奈轻笑着说道：“好好好，程廷葳没死，他会在未来某一天乘着七彩祥云回来找你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！”
莫枕书喜欢极了燕清歌下巴微微扬起的傲娇小表情，又倨傲，又漂亮。
哪怕脸颊红肿，也无损她那份与生俱来的美丽。
莫枕书看得痴了，眼神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迷醉。
见多了这样的表情，燕清歌没有放在心上，拿出手机看叶靖然给自己发的消息。
消息是上午发来的，具体时间应该是她从程家离开不久。
叶靖然问她有没有事。
燕清歌回道：“你看见我被打，都不上前拦着，从今天开始，绝交！”
说得狠决，燕清歌脸上却没有要绝交的神色。
叶靖然很快发信息过来：“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打？我知道你来了，立即过去找你，但你已经走了，我追出去，看见你上了莫枕书的车。”
看见这条信息，燕清歌毫不怀疑叶靖然所言的真实性。
如果叶靖然亲眼看到她被曾怡打，说不定为了护着她直接就跟曾怡打了起来。
很快，叶靖然又发了一条消息：“燕清歌，你和莫枕书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？”
“我把莫钰霖的命根子踢了，他来找我要精神损失费，一来二去就认识了。”
“你喜欢他吗？”
燕清歌轻笑了一下，回道：“我喜欢程廷葳。”
叶靖然躺在床上，看见燕清歌这句话，心情很不好。
但他又觉得自己跟一个死人较劲没意思。
“程廷葳死了。”
“他死了，我也只喜欢他。”
叶靖然深感无力，单手回信息，“我睡了，你也早点睡。”
“晚安。”
燕清歌把手机放一边，看了眼厨房，再看向盯着自己的莫枕书，“粥还要多久才能好，我饿了。”
莫枕书起身，去厨房看了眼，“还有二十分钟。”
燕清歌摸了摸肚子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莫枕书，“你家里有零食吗？”
“没有，我不吃零食。”
燕清歌突然间抬头看向自己家的方向，“燕蓉蓉喜欢吃零食，我家一般都备着零食，你能不能帮我去我家拿一点？”
“……”
燕清歌噘嘴看着莫枕书，“莫枕书，我不想回家，你去帮我拿一点零食来，好不好？”
莫枕书觉得燕清歌因为程廷葳的死深受打击，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，不然燕清歌怎么可能冲他撒娇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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