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清歌这边,还停留在见到云澄的震惊之中。
“你真的不是云澄?”燕清歌皱紧眉。
虽然超过十年没见过云澄,但燕清歌还是不认为自己会认错人。
云澄是她生平所见,最漂亮的男人,唇红齿白,一张永远都会是少年的娃娃脸。
男人看着燕清歌,露出有些抱歉的笑容,“我叫云岫。”
“你和云澄是兄弟?”燕清歌瞪大眼睛。
男人笑,“嗯,应该是吧。”
“应该是?”燕清歌觉出男人话里的不对劲。
男人看着燕清歌,“从血缘上来说,我们的确是孪生兄弟,但我出生后就没见过他,只听说他在艺术上有所成就。”
燕清歌看着面前的男人,半晌之后问道:“你真的不是云澄?你该不会是在戏弄我吧?”
云岫笑起来,“我们真的那么相像吗?”
燕清歌点头。
见燕清歌眼中还有疑惑,云岫对燕清歌说道:“需要我证明自己不是云澄吗?”
“虽然有点冒失。”燕清歌抿了抿唇,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想请你给我画一幅画。”
云岫笑起来,“好啊。”
燕清歌看向旁边的服务员,“你好,能帮我拿一张纸和一支笔过来吗?”
云岫说道:“拿画笔和颜料,纸要画纸”
“稍等。”
不一会儿,服务员拿来了画笔画纸和颜料。
云岫对燕清歌说道,“这里有点闹,去那边,怎么样?”
燕清歌点头,跟着云岫离开。
目睹这一幕的程廷葳,额间青筋直冒。
“喜欢就过去,那个女人的确漂亮,被人拐走的风险很大。”
程廷葳刚要过去,突然间想起燕清歌以前说过的关于野马的言论,收回了脚步。
“为什么不过去?”
程廷葳轻笑道:“被我喜欢不是错,她不应该因为我而失去欣赏漂亮男人的机会。”
他欣赏不来男人的漂亮,但燕清歌喜欢,他总不能因为自己心气不顺就扰了燕清歌的兴致。
两个人相处是相互忍耐的过程,他以前一直觉得和女人相处麻烦,但他现在愿意为了燕清歌学会忍受这种麻烦。
洛山看了眼往外面走的燕清歌和云岫,轻笑着拍了拍程廷葳的肩膀,“今天来的美人很多,你不用执着于其中一个。”
燕清歌在蔷薇花架下坐着,笑看着云岫,“画吧。”
云岫还要来了画架,很专注的画着。
燕清歌看云岫落笔的姿态,就知道云岫肯定是学过画画的,至于有没有云澄的水平,还得看完成后的作品。
燕清歌并不只是如同雕塑一般坐着,无聊之余,辣手摧花。
燕清歌把花递给云岫,“云岫,这花送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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