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千澜即便是再愤怒,也不能不给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的钱导面子。
顾景初见她渐渐平静下来,松开了她的胳膊,又侧了侧身子,挡在了方知阮的面前。
夏千澜只觉得心灰意冷的很,她跟顾景初十多年的情谊,竟然真的抵不上那个才认识了不久的小丫头。
钱宗明有意找她谈心,自然不能在这儿谈,因此,他先是关心了方知阮一番,便带着夏千澜出去了。
而这会儿,陶安然的休息室里。
小助理月月见钱宗明和夏千澜走远,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:
“安然姐,钱导带着夏影后走了,不过……”
陶安然坐在镜子前,手指轻轻抚过了自己的鬓角,脸上是有些阴冷的笑:
“不过什么?”
月月向来被陶安然欺负惯了,虽然害怕,但她还是小声说道:
“我们这样做……是不是不太好……万一事情暴露了……”
还没等她说完,陶安然拿起一旁的杯子就砸了过去:
“闭上你的乌鸦嘴!一没摄像头二没人证的,谁能知道当时我也在卫生间里?我忍了方知阮很久了,这次就算给她个教训!至于夏千澜,只能说她运气不好,也怪不得旁人。”
看着杯子在自己脚前裂开,月月整个人哆嗦了下,脸也瞬间惨白:
“我……知道了。”
陶安然这才又把注意力放回了镜子里自己的妆容上。
今天的戏她演的是一位舞女,潜入舞厅同地下同志接头。
这还是她进组以来,第一次艳压一脸清汤寡水的方知阮,何况她那张脸,没个两三天算是好不了了。
想到这儿,陶安然的心情又美丽了几分,伸了伸手,同蹲在地上收拾碎片的月月说道:
“行了别收拾了,先去把化妆师给我叫来,这个眼妆我要再媚一些。”
月月头都没敢抬,赶忙应了声,便急急出去了。
另一边,被派去拿冰的叶灵溪找遍了整个场务,都没找到正儿八经的冰块。
实在没办法了,她只能返回休息间,拿手帕包了几块她私藏在冰箱里的棒棒冰,便急急忙忙往回跑。
这会儿方知阮已经被许言卿按在了一旁的小凳子上,他也随着坐了下来,倒显得顾景初有些格格不入了。
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,顾景初直接蹲在了方知阮面前,询问道:
“知阮,方便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吗?”
方知阮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偶像大人,又转头看了看一脸凝重的许言卿,想了想,还是道:
“我昨天在卫生间,不小心听到了夏千澜打电话,我本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可谁知道这事儿竟然被爆了出来。”
方知阮说着,觉得心里烦躁的很,脚丫子还在地上跺了两下,“真是晦气!”
顾景初闻言皱了皱眉:“卫生间只有你们两个?”
方知阮无奈的应了一声:“对啊,所以这事儿好邪门,最好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!”
许言卿看她气鼓鼓的模样,知道她真生气了。
因此,他也顾不上彼此的身份了,转头跟顾景初说道:
“麻烦您好好查一查,背后绝对不是这么简单。”
顾景初拍了这么多年的戏,演员之间的勾心斗角也看了不少,但却没想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发生在了自己喜欢的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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