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水患已定后,凌天银行也正有条不紊地开办,随着特许经营权的发展,凌天商会旗下的杏花酿、神台酒以及凌天阁陆陆续续向着山西全境扩散,短短几天的功夫,就连京城的达官贵人也纷纷慕名而来。
自从修习炼气决后,张茗芳在吴天的治疗下气色一天比一天好。每次施展轩辕十三针后,吴天的真气愈发凝练,丹田内的金色幼龙身躯也越来越凝实,几日后,吴天等人返回樊城。
后山中的一片平地上,吴天身负50公斤的包袱,正在为影子们演示前世部队中的跃深坑,飞矮墙,过云梯等负重训练,这时,一名青龙组密探前来:
“报!主子,抓到一名匈奴密探。”
山谷内的一处密室中,一名被五花大绑的男子正躺在地上,嘴里塞着一块破布,惊恐地望着墙上挂着烙铁、皮鞭、竹板夹各式各样的刑具,此处正是青龙组的审讯室,主管审讯的是青龙组副组长任娇娇,乍一听名字定是个柔弱的江南女子,实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只不过此人神态动作异常娇媚,就连说话也是尖声细语。只听见任娇娇手指轻轻划着那人的脸庞,开口道:“哟,真的不说么?人家其实非常不喜欢用刑,野蛮死了,你快说好不好?”躺下地上的匈奴感到脸上的异样一个劲的挣扎起来。
吴天等人望着屋内任娇娇的举动,一阵恶寒,斜眼看着李虎,挑了挑眉。李虎此刻也羞愤异常开口道:“任娇娇,主子来了。”正在审讯的任娇娇抬头一看,打开门欢喜地开口道:“主子,您来啦!”说完还矫揉造作的行万福。吴天不露痕迹地后退了两步开口道:“怎么样了,审讯出什么了吗?”
“主子,这人嘴硬的狠,至今未开口。”吴天瞅着屋内的匈奴满头黑线:“他的嘴都被堵住了,能说话吗?”任娇娇诧异地望着那名匈奴人,还埋怨道:“你这人怎么回事,嘴堵住你倒是和我说呀,白浪费老娘时间。”
任娇娇返回屋内,将其塞在嘴里的破布拽拉出来,还没等询问,匈奴人愤怒地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语言,但看他的神情不像好话。任娇娇面色一沉,从墙上取出一根铁凿子,将它放在匈奴人的脚面上,右手握锤子,开口道:“说人话,会吗”
这人还嘴硬着不张口,任娇娇二话不说举起锤子咣当一下。铁凿子便从脚背扎入地面,匈奴人立刻疼的晕了过去,任娇娇不好意思地看着吴天。没办法,将他弄醒后,吴天换了一把大锤子,露着牙齿笑着说:“不说没关系,祝你好运。”
随即从身上扯下布条,将自己双眼堵住,双手握锤,在空中舞了几下立刻发出音爆的声音,不明所以的匈奴人神情慢慢紧张起来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锤子已经贴着他的头发飞过,气流将他额前的头发纷纷斩断,皮肤也有几道血痕。再看此刻的匈奴人身体绷直,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魄一般,大腿内侧一滩水渍,吴天不好意思开口道:“头一次操作,不好意思,这次应该会准一点。”
眼看锤子即将落在头顶上,匈奴人紧闭双眼开口道:“我说,我说。”
吴天点头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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