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不言看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,语气冰冷凌厉:
“你们七个人一定很好奇,为什么朕会让你们出来吧?”
孟程业看见李不言这样,便就极为吓人了,瞬间反应过来,自己的这个计划还是太过着急了些。
李不言是怎么样的人,着十五年来的手段,还显露的不够明显吗?
像李不言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轻易的牵着鼻子走,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性。
他是故意的!
他故意引蛇出洞!
故意顺着他的计划!
李不言看见孟程业渐渐变白的脸色,冷笑了一声:
“既然开场白说完了,那这场戏,朕就给你们正式开始了。”
话音刚落,王茂就捧着一堆账本上来了。
李不言双手拢在宽大的袖袍里,背在身后,冷得彻骨:
“你们七个人,是朕派下去监管修筑堤坝的,如今东南十座堤坝,被洪水冲毁八座,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李不言的声音,振聋发聩,朝堂上的官员,特别是被李不言叫出来的七个人,大气都不敢喘。
李不言勾唇冷笑,平静深邃的眼眸中,透着狠厉和残忍:
“你们不说,朕替你们说!”
李不言拿起那些账本就砸在孟程业身上,他的额角瞬间出血。
“这些账本,都是当年修筑堤坝时留下的,修筑堤坝所有银两,朕从未克扣过,但东南处处堤坝全不合格,朕倒是没有想到,你们一个个简直富得流油啊!
光一个陇江堤坝,谢长运你一个人就贪了整整二十万两白银!更有甚者,周长林,你贪了四十万两白银,再看见东南成千上万流离失所的灾民,你可会梦魇啊?!
可能有人要问了,为什么你们七个人,在监造东南堤坝的时候,如此大面积的贪污,却没让朕听见半点风声?想必,这个事情应该要问问孟程业孟大人了吧?!”
孟程业稳住心神,没有去擦拭自己额头上的鲜血。
李不言只是喊了一声:
“尹玉。”
尹玉就抱着一堆账本上来了,李不言走过去,看了看:
“他们的贪污账,都只有一本。但孟程业,你还真是有出息,贪污都格外出众,这一堆,光你每年收受各级官员的贿赂,就有这么一堆账本,高达两百万两白银!还有更多,朕倒是对你刮目相看。
东南灾区洪水泛滥,是因为横陇决堤,不是因为什么紫薇星异象!结党营私,官官相护,贪赃枉法,党派之争肆虐,你们当朕傻了是吗?!”
李不言此言一出,朝堂众人哗然。
铁证如山,孟程业根本无处辩驳,加上此次他的计划,在李不言的话之后,完全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
只见孟程业顶着额头上的鲜血站起来,手中象牙笏板被他猛地扔在一边:
“相传君上近日所患癔症,身旁奸人蛊惑,满嘴胡言乱语,今日一番胡话,已然又祸乱朝纲之象,今日孟某为了国家百姓,不得不清君侧!”
说完,只见大殿上的侍卫,还有不少的官员,都是揭竿而起!
王茂看见此情此景急忙挡在李不言面前,语气慌乱:
“来人,护驾!孟大人,谋逆乃是死罪!!”
将军伺机而动,挡在李不言面前:
“孟程业,你胆敢谋逆!”
李不言眉目未动,突然从宫殿外冲出来一群人,手中都是长剑,身手极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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