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书意微怔不知道为什么傅闻枭突然又会这样说。
心头没出息的一热！
谢芳刺耳的尖叫唤回了她的思绪。
姜书意知道傅闻枭残忍的手段多的是，尽管对谢芳对自己恶劣，但毕竟是生养了自己的母亲。
“枭爷，枭爷，谢谢你护着我……但是……”
“你想多了，我只是不想让她在这里，脏了我们的眼。”
也对，帮她就和帮一条流浪狗一样吧。
姜书意吞下喉头的酸涩，拉住傅闻枭的手：“枭爷，我妈就是个无知的妇人，您大人有大量。”
傅闻枭轻轻一松手，推开姜书意，露出几分厌恶的表情望着眼前的这对母女。
姜书意移开眸子，努力避开傅闻枭的视线。
顾瑶走到傅闻枭的身旁靠着，扶着额头，看上去确实苍白羸弱：“原来是姜小姐的母亲。”
“怎么？哪里不舒服吗？”傅闻枭嗓音温润。
姜书意心脏不由一痛，忍不住想笑。
外头那些人，到底是多眼瞎才会觉得傅闻枭爱她至深。
这才是傅闻枭真正的温柔啊。
“道歉。”傅闻枭声音森冷。
姜书意咬咬牙：“对不起，傅先生……”
“我说让你向瑶瑶道歉。”
姜书意整个一僵，在听到傅闻枭喊出“瑶瑶”两个字的时候，居然有片刻的恍惚。
明明是最讨厌这个名字，到底是被叫了五年，竟还会下意识地联系到自己的身上。
姜书意，你贱不贱？！
你贱不贱！
姜书意点点头，走到顾瑶的面前，九十度鞠躬：“对不起顾小姐，打扰了你，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顾瑶做出惊吓的表情，往傅闻枭的怀里缩了缩：“姜小姐简单道歉就行了，行这么大的礼，也是折煞我了。闻枭，你也真是的，没必要这样……”
“你高兴就行，其他什么都不重要。”傅闻枭顺了顺顾瑶的发丝，眼中是毫无底线的宠溺。
姜书意转过脸，拉住谢芳往外拖：“我送你去医院……”
“为什么？傅闻枭这么多钱，你跟了他这么多年……”谢芳嘴上依旧不饶人。
她这话一出，在场另外三个人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。
还靠在傅闻枭怀中的顾瑶突然眼眸一垂，眼中一滴泪落下。
傅闻枭的脸色瞬间就变了，他将顾瑶扶回自己的办公室。
“快走啊！”姜书意和傅闻枭在一起那么多年了，当然知道，他那样的表情，代表有人要大难临头了。
谢芳却还是不想走：“我，我胳膊，都这样了！他至少得，得付个医药费吧！”
傅闻枭办公室的门再次开启。
傅闻枭冷着脸，浑身肃杀之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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